冯镜衡挨着她坐下来,任由她发泄与批评,甚至反过来几分沾沾自喜的回味与敬佩,“原来你在为我的不作为甚至要把你送回家而生气,对不对?”
“你少臭美!听不懂中国话是不是,我明明在骂你虚伪!或许还有……”
“还有什么?”有人可以笃定,绝不是什么好词。
“不……”
栗清圆的贬义还没讲完,就被人欺身来压倒了。
冯镜衡将人纸片般地纹丝合缝地压在身下,他捞出她的两只手来钳住到她头顶,另一只手把手机里她痛批之前成交的订单页面拿给她看。
两个人气息都有点乱,冯镜衡更是挑衅她,“你昨晚明明答应我的。”
“我仅仅在行使昨晚没及时达成的权利,对不对?”
其他的,全他妈滚蛋。他只要明白她亲口承认的,亲口兑现的,亲口怨怼他不该这样虚伪狡诈地玩这些文字游戏。
栗清圆也明明比他想得更自我,绝对,冯镜衡就当他没上这趟岛。他只要保证对她绝对忠诚,对她父母绝对仁义。他无需保证他要兼爱世上和所有人。
他也保证不了,他都被她骂成这样了,还有比眼前更糟糕的么。
他都被她怀疑男人起码的能力了,他还较劲什么呢!
隐忍按捺的气血一时直往心口和脑门上冲。
不管不顾的戾气,下场就是红了眼的人,抱捞住她的腰臀,手上极为利落地褪下了衣裤。
窗外是幽冥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