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把属于她的那份黄油面包揣保鲜袋里,预备带走。
冯镜衡见她忙得跟热蚂蚁似的,有点不快,“你有必要这么敬业吗?”
“等你的司机不跟你要加班费的时候再来和我们掰扯这个逻辑吧!”
“所以,就完了?”
“什么?”栗清圆没听明白他说什么。非静止画面的愣了会儿,问他。
冯镜衡端起一盘早餐,“就这么打发我了?”
栗清圆想了想,“你如果愿意的话,我也可以请中餐和晚餐。”
“你说的!”有人的话,比佳士得的拍卖锤都落得快。
栗清圆见他单手端起那只圆盘,也不用刀叉,直接上嘴,先吃了块猕猴桃。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地问了句,“你不猕猴桃过敏吧?”
冯镜衡咀嚼的动静停了停,随即,把嘴里的玩意咽下去才跟她说话的,“不。我百毒不侵。谁会猕猴桃过敏啊,这么驴!”
问话的人一时也觉得脑子打壳了下,面上淡淡的,一副我就随便一问,你说驴就驴吧。
一时脑子出走的人,最后灰溜溜跟主人告辞了,连同她的猫。
那头的冯镜衡突然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起来,把盘子里还剩几块的猕猴桃全剔到垃圾桶里去了。
栗清圆假装没看见。
她都走出大门外了,门口不远处香樟树下站了个初高中生模样的男孩子,个头很高,让人一时拿不准年龄,但是眉眼的晦涩到上学孩子掩盖不住的书卷味,也叫栗清圆断定是初中到高中间的样子。
她下意识联想出对方是谁。随即不远不近的距离,问出声,“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