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车里还有他的司机。
栗清圆生气的本能,手一格,想推开他的脸的,结果,左手的手指不小心戳到他嘴上了,确切地说,是唇与齿间。
被“袭击”的人比喝了酒慢半拍的人先意识到什么,等栗清圆反应过来,想撤回手的,冯镜衡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不让她逃,再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他张口,把她左手的食指送进牙关,狠狠咬了她一口。
栗清圆疼得,一下子什么酒都醒了。
狠狠地夺回自己的手,下一秒,便要推车门要下车去的。
咬人的人,一把扣住她手腕。黑暗里,知会司机,“开车。”
老宋没往后头看,也很有这个自觉。问冯总,“去哪?”窸窣里,总觉得听到后面女孩子的要打人的动静。
“文墀路。”冯镜衡再四平八稳不过的声音。
栗清圆直到车子上路好久,都没跟身边人说话。
冯镜衡拧开一瓶矿泉水给她,她也并不理会。
她不喝,他就给自己灌了好几口,灌完,还嫌弃有味道,说她手上的。
栗清圆气得骂人,“什么味道,你给我说清楚,我手上有什么味道!”
“谁知道,谁知道你跟哪个老男人握手过。”
“冯镜衡,你放……”高知女文人仿佛觉得骂人是件尤为粗鄙的行径,她连忙截住,“我结账后洗过手涂过护手霜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