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吆喝的口吻招待老友,“满意了吧,大小姐!”
孔颖臭屁地撇撇嘴,“你别太爱我,我告诉你。”
栗清圆又气又笑,任由好友调侃,“是了。我现在很缺爱,我也该好好反省一下,我之前是不是真的太凉薄了。”
孔颖把脚上的帆布鞋换给清圆,用一副永远看穿她的眼神讥讽她,“男人自我感动自我找补的那些烂槽子话你信才有鬼。栗清圆之所以是栗清圆,就是因为她有着不顾别人死活的冷艳感。”
“我不顾别人死活就不会穿你这一脚臭汗的鞋了。”
孔颖美滋滋。栗清圆是心疼她那戳破的脚后跟,再一路磨回去,不知道什么样呢。
两个人换了鞋,又在凉亭下歇了几分钟,随即相约起身。一路往南走,快到路口的时候,正巧碰上一辆黑色大型suv左转进里。
孔颖啧舌了下,说好气派的库里南。
栗清圆走在孔颖的右手边,站得靠里些,偏头去看车时,只见那车子过弯也不减速的,呼啸而过。驾驶座位置降着车窗,驱车人的一只手肘架在车窗边沿,手上还夹着燃着的烟。
很利索的动作,单手点点烟灰,随即收回,车身也战马一般地拨头驶入禹畴街。
栗清圆好奇心使然,回头看了眼,果然,它最后停在了那栋老洋楼门前。
没两分钟,洋楼隐蔽而沉重的电动闸门应声开启,那辆库里南旋即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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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进入庭院,任意空地地泊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