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栗清圆看过好多遍,服化道到音乐美术,都无可挑剔的精湛。
她始终记得,她和季成蹊一起初看的时候,音乐跌宕里,她哭得潸然。季成蹊诧异也动容,静悄悄地递纸给她。电影结束后,他问她,感动的点在哪里?
栗清圆:一场极致地不可回头的“抵达”。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季成蹊笑她傻。
是的,许多事情,她不善言辞,所以做了他们眼中的傻子。
电影落幕了。栗清圆偏头回来,不期然与对面目光交汇。她岿然且冷淡,随即朝冯镜衡道:“谈参我已经交给您的秘书了。”
冯镜衡再灌一口矿泉水,目光从电影滚动的字幕上移开。没有回应她,起身来,说着天不早了。他交代着他的秘书:“你们商量一下,看先送你俩谁先回去。用最短的路径。”
“那您呢?”
“我?我什么?”
祝希悦被一噎,“不是,我的意思是,冯总您和我们一道吗?”
“不然我坐车顶上?”
“那要不先送冯总回家?”祝希悦无所谓了,她决定耿直到底。
“最短路径。我不想重复没用的话。”
直到冯镜衡折回盥洗室里去吹头发,祝希悦都没闹明白老板到底什么意思。
栗清圆给她出主意,“或许他的意思就是,连他在内,三个人走线段,最短路程的那种。”
“啊,是吗?那我住最近啊,我先下车,我老板送我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