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炽热的眸光令皓雪更加慌乱,原本的怒火也慢慢消失了。他说他刚下飞机,从日本飞回来?原来这几天他出国了,所以才会音讯全无?停!兰皓雪,你真笨啊,这恶棍说什么你都信吗?不准再相信他的鬼话了!
她冷若冰霜地说:“不管你刚从哪个鬼地方回来,我都没有兴趣知道。尹泽爵,你可以滚了吗?”
面对她的逐客令,尹泽爵置若罔闻,仅是更霸道地搂住她,坏坏地笑着,“呵呵,才半个月不见,你这丫头变得更坏,也更凶悍了。可是,很奇怪,我居然就是喜欢你的火爆脾气,喜欢你的一颦一笑。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在搭飞机时想你、开会时想你、吃饭时想你、睡觉时想你……在异国的每个深夜,想你想到要发狂了……”
他低下头,以脸庞摩挲她的脸蛋,滚烫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窝,雨点般的吻不断地落下。
耳垂传来又麻又痒的湿热感,皓雪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快速地奔流着,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头了。该死!这男人真是个大恶棍!他怎么可以这样轻薄她?她很想用力推开他,更想对他大吼大叫。
但,原本冰冷的心却在听到他那句“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在搭飞机时想你、开会时想你、吃饭时想你、睡觉时想你……在异国的每个深夜,想你想到要发狂了……”而悄悄融化,滚烫热流加速蔓延至胸膛。
噢,她知道自己好糟糕,好没用,可……她无力阻止,更无力约束自己的心啊!一看到他,原本死寂的心脏会突然失控乱跳,就像是枯萎的向日葵终于见到朝阳般,她思念他、渴望他。
尹泽爵将她抱得更紧,迷恋地亲吻她泛着幽香的颈窝,沙哑地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很生气,气我为何都不跟你联络?但我实在没有办法。日本那边的分公司突然出了紧急状况,我必须亲自前去处理。到日本去的这些天,我无时无刻都想打电话给你,但我不敢,因为深怕自己一听到你的声音,就会抛开繁忙的公务,不顾一切地冲回台湾。”
他的嗓音盛满万缕柔情,黝黑的大掌温柔地轻抚她的秀发。“所以,我只能拚命克制自己,强迫自己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处理完公务,然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机场,搭机回台湾,直接冲来找你。”
皓雪还是不肯看他,可紧绷的脸部线条却明显变柔软了。是真的吗?他也思念着她、牵挂着她,把她放在心底最重要的地方吗?水眸望着地上的公事包和旅行箱,下飞机后,他连自己的家都没有回去,便风尘仆仆地冲过来找她了?
心弦被悄悄拨动了,她不敢去细究此刻溢满胸膛的是什么?是喜悦?是感动?还是被爱的幸福?
不不不,都不是,都不是!皓雪冷峻地提醒自己——你不要再傻了,你不能一错再错!在爱情的路上,你跌得还不够重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你还要再品尝一次吗?
不。
她板着脸,以最严酷的语气道:“尹泽爵,我再强调一次,我没兴趣知道你这几天去了哪里?或是从哪里回来?不用再对我甜言蜜语,也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我没兴趣陪你玩爱情游戏。”
一说完,她又扭头想冲回卧室。快逃!内心的警铃大响,她知道自己要赶快逃离这个男人,因为他是个危险份子,浑身散发出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而她就快要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脚步方旋,她的手腕就被他狠狠地扣住,强悍的气势袭来,他霸道地命令:“不准走!该死的,你居然敢说我在跟你玩爱情游戏?”
皓雪来不及抗议,他已经将她牢牢地压在墙上,气势剽悍地吻了她。
这个吻非常的火热,是激烈的,需索的、充满了爆发力的。他疯狂地吮吻她的唇瓣,让自己的男性气息灌入她口中,舌头一再往她的喉咙深处推入,掠夺更多的甜蜜,男性大掌也急切地爱抚她曼妙的身躯,隔着衣物揉搓她胸前的浑圆。
“不、不……”皓雪想抗议,可却语不成声,而且膝盖酥软如绵,使不出半点力气来,最糟糕的是,她的唇瓣发烫,被他爱抚过的地方更是严重烧烫,好像被注入岩浆般。因为站不住,她摔向一旁,跌入长沙发内,两具身躯更因此而紧密地纠缠着。
不行……明知这是不对的,这是罪恶的,但老天,她已经唤不回任何理智了……
当他的唇滑到她的颈畔,沿着锁骨曲线洒下一连串雨点般的热吻时,她就像是被电流贯穿一般,仅能发出近乎呜咽的低吟,以及暧昧的喘息。
“皓雪、我的皓雪……”尹泽爵粗嗄地低喊,无法控制来自下腹的坚挺灼热,她好甜好香,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他爱煞了她脸上的酡红,他迷恋她的味道,她娇羞的喘息声更是让他亢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