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弥倒退好几步,惊骇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料到自己的未婚夫居然会是个这么下流猥琐的男人。他的年纪虽然不是很老,大约三十岁,但一身流里流气,令她打从心底厌恶。
“怎么不说话?”男人更逼近她,淫笑道:“俪淇啊,虽然你马上就要跟我堂哥订婚了,不过,只要你有需要,我还是很乐意为你‘服务’喔!呵呵,毕竟我们两人也有过一段很快乐的回忆,我可是比谁都还了解你的生理需要呢!”
他越讲越不堪,湘弥越听眉头越是深锁,不过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这男人不是展仲尧,只是他的堂弟。可是,廖俪淇为何会跟这个猥琐的男人有暧昧关系呢?她不是说过她深爱亚伦吗?天啊,瞧瞧她到底把自己推到多么复杂又诡异的处境!
展伯彬毛手毛脚地欲搂住湘弥。“干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因为马上就要嫁给富可敌国的展仲尧了,所以你改走端庄路线啦?别笑死人了!新加坡上流社会的人,谁不知道你廖俪淇水性扬花又风骚浪荡?要不是看在你家跟政界的深厚关系,我堂哥才不会娶你呢!呐,趁现在仲尧还没到家,要不要利用时间跟我激战个几回啊?反正仲尧只是看上你家的背景,根本不爱你,也不层要你这种女人,就算你跟别的男人上床,他也不会生气的。”
他的手已经搂上湘弥的腰,嘴唇还硬凑了过去。
“不要!”她惊骇地大叫,奋力地挣扎。“放开我!你滚开!”
色欲薰心的展伯彬不顾她的拒绝,想霸王硬上弓。“唉哟,干么装模作样啊?廖俪淇,你全身上下都被我摸遏,老子早就玩到不想玩了。还装什么圣女贞德啊?我知道你也哈死我了,怎么样?湿了吧?”他紧扫住湘弥,一手就往她的裙底探去。
“放手!你太过分了!”湘弥拚命扭动身体,举起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啪!
“你打我?你这个女人竟敢打我?”展伯彬恼羞成怒,狠狠地把她推到长沙发上,狰狞地咆哮著。“臭婊子!你以为跟展仲尧订婚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改变你淫荡的本性吗?笑死人了,我呸,荡妇就是荡妇,狗改不了吃屎!”
厉声谩骂中,他以蛮力压住湘弥,迫不及待地想扯破她的丝裙,另一手还捣住她的唇,防止她的尖叫声引来仆佣。
“不——一湘弥羞愤欲绝,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她宁死也绝不让这恶棍侮辱自己!尽管双腿都被牢牢地压住了,她还是毫不放弃地挣扎著。
就在展伯彬的手即将扯破她的裙摆时,“砰”的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起。
两人同时向大门口望去,展伯彬顿时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吓得面无血色。完了、完了!他怎么回来了?不是还在路上吗?
展伯彬狼狈地跳下沙发,看著堂哥不怒而威的冷酷脸庞,唯唯诺诺地解释著。“仲……仲尧,你、你千万别误会,是这个女人主动勾引我的!我来你家想找你聊天,没想到一进门就被这个女人缠住了,她不知羞耻地一再诱惑我,还强迫我跟她上床。”
他很怕惹怒堂哥,因为他虽然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了,却不学无术,还要靠堂哥过日子,在他的公司里捞个肥缺骗吃骗喝。
展仲尧面无表情地看著展伯彬以及衣衫不整的湘弥,毫无温度的眼眸森光闪烁,语气冷硬地道:“你可以滚了。”
“仲尧,你千万别误会,更别撤我的职啊!”深怕丢了金饭碗的展伯彬很不安地乞求著。“我什么都没做,是这个女人勾引我,是她硬把我拉到沙发上的!唉,谁叫她本性就是无比的放荡……”
湘弥不敢置信地看著展伯彬,气到说不出话来。这男人简直是人渣,竟然睁眼说瞎话!
更令她惊讶的是,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展仲尧吗?他非但不是风烛残年的糟老头,甚至还英俊得出奇。约一百九十公分高的颀长身躯加上俊挺的脸庞,还有那尊贵卓绝的气势……他简直完美到令女人呼吸一窒。
这怎么可能?完全与传言不符啊!
展仲尧还是不看他一眼。“别让我再说第三次,滚!”浑身进射的冷峻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是是,我马上滚出去!”知道这是堂哥发怒的前兆,展伯彬没有勇气再留下来,夹著尾巴狼狈而逃。
室内只剩下两人对峙,湘弥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整理衣衫,还来不及开口,便听到对方无情的指责。
“你可真是不甘寂寞啊,廖小姐。”他的冰眸盛满不层,像是在看一团秽物。“外传你水性杨花又无耻放荡,看来传言果然不假。但你最好记住,你马上就是我的未婚妻了,言行举止给我收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