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引湘弥几乎消化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意外消息。“你……你连谭健弘的事都调查过了?两百万?你到底要我去做什么事?”她的手心开始发抖。好奇怪,这女人明明拥有跟自己一样的脸蛋,但她的眼底却透露著一股令人发寒的邪气,她害怕这种感觉。
相对于湘弥的惶恐,廖俪淇却显得很悠闲,仿佛已胸有成竹。“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要你去一个地方——新加坡。我母亲在新加坡帮我安排了一门婚事,对方有钱有势,是新加坡的建筑大亨,家财万贯。可是,我不爱他!我只爱亚伦,再多的荣华富贵也无法拆散我跟亚伦!”她妩媚地朝一旁的男伴微笑,对自己一流的演技感到很得意。
“我无法接受财团联姻,但也无法劝阻我母亲。两难之下,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你替我回新加坡去订婚,而我则继续跟亚伦在一起。你人一到新加坡后,我就汇五十万元到你指定的户头,让谭健弘先应急,等到你顺利跟展仲尧完成订婚手续后,我再汇入五十万元给你。至于最后那一百万的尾款,在你日后离开展仲尧时,我一定会汇给你的,这样听起来对你很有利吧?”
她很狡猾地强调著这笔交易对湘弥多有益处,却只字不提有关展仲尧的恐怖传言,例如:他是个一身恶疾的糟老头,还有他前两任未婚妻都意外离世!
湘弥惊愕地听著,一时无法消化这么多古怪的讯息。“这……这真的太怪异了!你要我去当冒牌货?但,难道展仲尧都不会起疑而拆穿我吗?还有你母亲那边,就算容貌再怎么相像,她还是会看出端倪啊!”
“这你更不用担心,我早就全盘计划好了。”廖俪淇很轻松地道:“我跟展仲尧压根儿没见过面,这桩婚事是由他的秘书向我母亲提出的,反正你的脸蛋跟我一样,他也不知我是什么个性,不会起疑的。至于我母亲……”她冷酷地撇撇嘴。“除了在订婚宴上,你应该都不会再遇到她,因为她不住家里。她长期住在寺庙,说那里清静,而且她很可能还不会出席订婚宴。另外,等到你订婚后,就要立刻搬入展家居住,这是展仲尧的要求,他们希望我尽快搬进去,融入他们的生活。”
湘弥无法置信地听著,又问:“那……就算我答应你去替你订婚,但,订婚之后呢?正式婚礼什么时候举行?你该不会要我真的嫁入展家吧?这我做不到!”
就算真的很需要那笔钱好救健弘,但她也清楚不能拿自己的终身开玩笑。不管是展仲尧还是眼前这个廖俪淇,对她而言都是全然陌生的人。
“这个也没问题。”廖俪淇低头喝咖啡,笑得很虚假。“我明白纸包不住火,迟早有被拆穿的一天。因此,我只是要你先回去替我出席订婚宴,婚礼至少还要等一年才会举行。在这段时间内,我会尽力说服我母亲,让她明白我爱的是亚伦,并让她同意退婚的。届时,你就可以全身而退,顺利地回到台湾,拿著剩下的一百万好好地过日子了。那笔钱应该够你跟男朋友开个小店,发展自己的事业了。瞧,我替你想得很周到吧?”
呵呵,她觉得自己真是聪明,居然想得出这种绝妙好计!父亲过世前已帮她存了几百万,如今花个两百万就可以买回自由,不用嫁给那个老变态,怎么算都划算。
至于她跟贺湘弥所做的保证,当然是假的!素来没有责任心的她,只想把贺湘弥骗去新加坡当替身,才懒得管后续的事呢!亚伦已经答应要带她到美国去住一阵子,呵呵,到时她可得费尽心思地绑住这位阔少爷的心。亚伦可是亿万富翁的继承人呢,只要能顺利嫁入王家,还怕没钱供她挥霍吗?
至于贺湘弥的死活?哼,与她无关!
湘弥听得目瞪口呆的,她知道自己该断然拒绝,因为她听得出来廖俪湛言词闪烁,背后必定有什么复杂的内情。而且,要她远渡重洋去冒充另外一个人,甚至跟别人订婚……天啊,她光想就头皮发麻。
太怪异了,她像是要被卷入一个巨大的黑洞中。
廖俪淇微笑地看著她,很有把握她迟早会点头的。“这几天,我会密集提供你许多情报,包括我平常的生活习惯和喜好,以及我身边常出现的亲友。其实也没有太高的难度啦,因为你一回新加坡后就要订婚,并且立刻搬入展家了,跟我以前的亲友甚少有机会碰面,被拆穿的可能性很小。”
“这……”湘弥欲言又止。“我不能接受。”太恐怖了,她压根儿不明白新加坡那边是什么状况,更遑论要冒充另外一个女人,甚至是去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