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满意吧?我早就说过自己是个很棒的男人了,在床上,我们两个简直是天作之合啊!”亚伦邪笑著,一手用力拍著她圆润的臀部。
“呵呵呵……不要掐我啦,你好讨厌喔~~~”廖俪淇浪荡地娇笑,整个人像藤蔓般缠住男伴。“唉,我真不想回新加坡,我一回去就要上断头台了。达令,怎么办啦?”
王亚伦满不在乎地点起一根烟。“那就继续留在台湾玩啊!反正天高皇帝远的,而且台湾我熟,你在新加坡的家人一时片刻也找不到你,我们可以好好地逍遥一阵子。”
廖俪淇抢过烟,不满地睨了他一眼。“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迟早我都得回新加坡啊!唉,我那个白痴老妈真是又笨又糊涂,真不知她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居然要我嫁给那种男人!shit!”她恶狠狠地骂出一串脏话。提起自己的母亲时,她总是一脸的轻蔑与厌恶。
从小在新加坡长大的她,是为了逃避婚约才会跑来台湾的。母亲已迳自为她订下一门婚事,对象虽然是叱咤风云的营建业钜子——展仲尧,但这位展总裁的作风极为低调神秘,主持营建王国数年来都隐居幕后,没有任何媒体拍到过他的相片。因此,尽管“展氏集团”的发言人对外宣称总裁年近三十,是标准的青年才俊,但还是有很多人——包括她——猜测他根本是个风烛残年、上不了台面的的糟老头,所以才会坚持不曝光。
廖俪淇轻抚男伴赤裸的身躯,娇滴滴地说:“亚伦~~你家在新加坡也有事业,帮我打听一下展仲尧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嘛!身为堂堂营建王国的总裁,拥有数十亿美金的身价,为何总是不愿曝光呢?哼,一定是如外界所猜测的,他压根儿不是什么‘青年’企业家,而是一个糟老头!搞不好浑身是病,秃头又一身隐疾……嗯 ~~~光想就让人觉得讨厌!”
王亚伦耸耸肩。“关于这个展仲尧,我早就好奇地打听过了,毕竟他在短短五年内就在东南亚崛起,进而建立起新加坡最大的营建王国,创业过程十分传奇。可是他行事非常低调,又极痛恨曝光,所以传媒始终不曾拍到过他的任何相片。也因此,外界才会一直谣传所谓的‘总裁’很可能是一位行将就木的糟老头,或者是由数位股东联合担任的,才会这么见不得光。”
“讨厌死了啦!死秃头、糟老头!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也不自己照照镜子,那副死德行也想娶我?呸,凭他也配?”素来骄纵的俪淇嫌恶地护骂。“恨就恨在我那个白痴老妈真是瞎了眼,说什么她是为了我好,所以才帮我精心挑选了一门最好的亲事。恶心!谁不知道她图的是展仲尧的钱?那个姓展的更机车!还不是图我家在政界的关系,妄想攀上政要,可以帮他更顺利地扩展事业版图!”
越想越慌,她更是紧紧地挨近男伴,努力扭动傲人的胸脯,纤指大胆地挑逗他的男性欲望,嗲声嗲气地道:“亚伦,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你救救我嘛!你不爱我吗?舍得我去嫁给别人吗?亚伦~~~”
如果可以顺利攀上这个富家阔少,那一切就好办了!虽然亚伦花名远播又不学无术,不过他家可是财力雄厚呢!在新加坡、台湾和美国都有事业。呵呵,像这种男人才够格匹配她廖俪淇嘛!不但可以让她度过锦衣玉食的下半生,也不必去伺候行将就木的烂老头。
“嘿嘿……”亚伦淫笑地搂著她,享受她的狐媚伺候,很老练地敷衍道:“甜心,你当然知道我有多疼你、多爱你啊!可是,你也明白我家规矩很严,父母非常保守。前一阵子我在美国搞出的那些飞机才让两老气得半死,父亲更是扬言要我好好反省,不然就要脱离父子关系。在这个节骨眼上,倘若我硬把你带回家的话,你想想看会有什么反效果?还是再忍忍吧,等过一阵子,我们再静观其变吧!”
开什么玩笑!他王亚伦家大业大,身价难以估计,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廖俪淇美艳归美艳,但是水性杨花、声名狼藉。不知跟多少男人玩过了,他疯了也不会把这种女人娶回家,玩玩就够喽!
“亚伦,这可是你说的喔!只要再过一阵子,你一定要把我们的关系公诸于世,最好我们能快点举办婚礼。”虽然知道这个滑头花心大少只是想跟她玩玩,但廖俪淇也无计可施。她自知自己声名狼藉,正常的好人家根本不敢要她这种媳妇。哼,现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先狠狠地攀住王亚伦,多多下些狐媚功夫再做打算了。
“说来说去都怪我妈啦!”廖俪淇恶狠狠地咒骂著。“真是个瞎了眼的老女人!虽然自从我爹地去世后,家道就有些中落,财力一日不如一日,但再怎么说,我家在政坛也还占有一席之地啊!我爹地的名号只要一搬出来,在政界依旧有著惊人的影响力,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地就答应展家的婚事,把我嫁给那个一身是病的烂老头?笨女人!见钱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