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闭嘴,快把她拉出去!」白启泓暴跳如雷地咆哮。
「放手,谁敢抓我!」朱蜜莉奋力的抗拒不肯就这幺离开,四周的耳语声浪也越来越大。
「唉,这个白启泓是怎么搞的?都有那么漂亮的老婆还在外头养情妇,品味沓真奇怪喔!」
「养情妇也就算了,他也太逊了吧,居然连个女人都摆不平?跑来这里丢人现眼,真是……」
「听说这个女人失宠啦,他现在的新欢就是他现任秘书,所以朱蜜莉不甘心人财两失,故意来闹的。」
「我要是他老婆,定气死了,回家非把屋顶给掀了不可!」
面对各方投来的奇异眼光,盼晴却感受不到应有的愤怒或难堪……效错事的不是她,她无须感到羞愧。
她只觉得好烦、好累、好无趣……像是身陷污秽的沼泽般,想挣脱却悲哀地一直下沉……
她想朱蜜莉永远不会相信……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当场签了离婚证书,把「白夫人」这侗宝座拱手让给她!
「放手,你们这些走狗放开我!」朱蜜莉发狂地挣脱保镖的箝制,尖尖的十指倏地袭向白启泓的脸。「你敢玩弄我?你敢翻脸不认人?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碍…」被指甲刮破了睑颊,白启泓痛得当场惨叫,狠狠地一巴掌也挥过去。「妳这死女人!疯婆子!」
场面变得好混乱,一群人忙着拉开朱蜜莉和白启泓,盼晴却趁最乱的富儿无声无息地走出宴会厅。
她好烦、好累,她只想远远地离开这里,离开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