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耿玉菁把粉盒扔入皮包里,亳不在意地笑道:「妳放心,我会不知道他有多花、多好色吗?不过他玩不过我的!呵呵,论起道行,我可绝不在他之下喔!我会跟他在一起也是各取所需罢了,对了,差点忘了……」
耿玉菁四下张望后,凑近盼晴神秘兮兮地道:「我听到了一个消息,听说姜律擎又回到白梅岛了!」
尽管盼晴力持镇定,但险些跌落的咖啡杯却明白地泄漏她的心事!
「妳没弄错?」她不得不再次向她确定,因为她不明白他为何又回到这个小岛,难道……这里还有什h历令他留恋的吗?
「当然不会弄错,妳都没注意这几天的新闻啊?我也是前几天才知追原来姜律擎不是普通人耶,他竟然是世界首屈一指的船王,随便一根指头就可以掌控华尔街股市!我的天,真是有钱翻了!」
耿玉菁一睑欣羡地继续说:「所以他这次到白梅岛来便引起很多企业的高度注意,听说他想在这里成立一个据点,当成姜氏海运在南太平洋上的海上货物流通站。这消息一出,岛上那些船运大亨简直要抢破头了!每个人都巴望着能跟姜氏合作,不但利润无穷,还等于是直接打入国际市场!白启泓应该也会代表白氏争取吧,咦,他都没有跟妳提到这件事吗?」
盼晴僵硬地摇头。「我从不过问他有关公司的事,他也不会主动告诉我。」
心绪好乱又好纷杂,简直像是被猫扯乱的毛线球……他为什么又回来了?
真的只为了公事这幺简单,还是……
不!盼晴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她一再提醒自己,她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已嫁给白启泓,是白家的媳妇,她必须对丈夫忠实。
但越是想忘了他,为何他的身影却更加清晰,甚至牢固地楼息在心湖深处?
耿玉菁皱起眉头。「他离开这里都十个月了,这半个月来可真是发生了许多事,妳嫁给白启泓向他呀,在日本伤势一好也立刻宣布要迎娶别的女人他的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真无情!」
「妳说什么?」听到这里,盼晴己无法再假装平静。
「用这么惊讶嘛?我也是看到这期的杂志才知道的。妳瞧!」耿玉菁自皮包内拿出一本杂志递给盼睛。」上面还有她那个女朋友的相片呢,好象是叫夏川羽衣的日本人,长得可真漂亮!难怪可以掳获这个超级金龟婿,不知道多少女人羡慕死她了!」
盼晴的视线紧盯着杂志上的相片夏川羽衣?!
她想起来了!他刚漂流到白梅岛时,曾经问过她是否有见到另一个女孩就是她吧?
如此荏弱纤细!如此楚楚可人,唯有像这样的女孩才能占据他心中最重要的角落,让他甚至甘愿为她而舍云自由,套上婚姻的枷锁。
心房酸楚地揪痛着……原来他并不是不需要婚姻,只是不需要像她这种女人,对吧?
她不够完美、不够好,根本留不住他,不配拥有他……
谷盼晴,妳好傻,好傻啊!你还天真地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她很想嘲笑自己,却笑不出来,嘴角无力地往下垂……此时一道声音再度冷峻地划过心头你以为他对妳会是真心的?妳只不过是他漂流荒岛的小点心,闲来无事逗弄的小玩物!
比起高贵美丽的夏川羽衣,她算什么呢?她又凭哪点去跟她竞争?
别忘了她早已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完全出卖,她是白启泓的妻子!
「表姊,妳会不会后海呀?」耿玉菁一睑地忿忿不平。「当初妳为了救姜律擎而委身嫁给白启泓,想不到这家伙回到日本伤势一痊愈后,竟然闪电宣布要迎娶别的女入,他根没良心耶!男人啊,真的没半个是好东西!」
「我不后悔。」努力地深呼吸,将心底那道被撕裂的悔痕悄悄平抚,盼晴默默地饮下欲夺眶的泪……
从头到尾,他都是一个过客、一个陌生人,不管他要迎娶任何人,都与与她无关!
再苦再痛都比不上乍见他背上那一道道狼刨时,那股心魂欲断的绝望……她心甘情愿为他付出,答应嫁入白家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她不会认为他亏欠了自己什么。
只要他好好地……在隔离病房时,她曾对上苍许下这个愿望只要他能脱离困境、化险为夷,她不在乎自已的人生变成什么样子!
「唉,我真的搞不懂妳耶,这么吃亏的事妳也做得出来。」耿玉菁一睑受不了的模样,把支票仔细地收入皮包里。「好了,我真的该走了,改天再来看妳喽,拜拜!」
踩着自信的脚步,耿玉菁婀娜多姿地离去,留下盼晴一人继续坐在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