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闭上眼。那一天清晨,耀宇紧抱着她,坚定地说出“我爱你”时的语调还犹在耳畔;他的温柔、他的深情也深深地烙在她的心版上。但,为何自从他离去后,便态度丕变?
他不但不肯来医院看她、不给她电话,甚至在她打电话去时,也以急促忙碌的语调匆匆收线。
为什么?
清泪滴在晓书的手背上,她又再度回想起复健室那对母女的对话——
至豪说,他不想一辈子照顾一个不能走路的女人,他无法负担!
是这样吗?越想她的心越加揪痛。也许,耀宇真的很喜欢她,不是存心戏弄她。但,那天早上当他走出医院后,他便觉得这层关系让他觉得很沉重,他不想负担一个脚伤未愈的女人。
或者,就算她的脚完全复原了,他还是不想负担她,不想给她名份……
泪水如珍珠般落下,她从来没有想到名份或是责任这些问题,她只是……只是想爱他,以一个女人的心情努力地爱他、幸福地爱他!
只是这样啊!
他为何要疏远她?甚至对她退避三舍,活像她会对他死死纠缠似的?
耀宇!耀宇!晓书痛苦地在心底狂喊着。她真的不愿怀疑他,但他为何不肯出现?为何要离她这么远?
是他把深陷脚伤深渊的她给解救出来,是他给予她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