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乔拚命往后退,她这辈子还没这么困窘与慌乱过!

“你……请你别过来,我要出去了!”

使出全身的力气,她弯下腰硬由他的胁下钻出去,打算夺门而逃!

“你想去哪里?”朴泽刚剑眉斜挑。“急着上床吗?别急,床上能做的事,在这里也统统可以做!”

边说着,他已由背后抱住思乔,一手扣住她的胸,另一手放肆地抚摸她衣衫下的俏臀。

“别这样……”思乔慌得嘴唇连连颤抖。“放手!请你放手……”

就算在舞厅陪舞,她也坚持不跟客人跳三贴,所以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这么亲密地接触过:心好乱好乱……他浑身的野性气息包围了她。

他更恶意地冷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希望我用手?哦,我知道了,你是希望我省略前戏,直接来吗?哈,当过舞女的女人果然不一样,豪放得令人咋舌!”

“你……”思乔又羞又气,羞愤的泪水凝聚在眼眶。他为何老是要这样侮辱她?

朴泽刚却将她的泪水解读成另一种意思。

他阴恻恻地冷喝。“你哭什么?害怕我身上的疤?觉得我是怪物?哈!楼思乔,你最好弄清楚,你就是我这个怪物的女人,连情妇都谈下上,只是供我泄欲的工具!”

思乔的泪水掉得更凶,哽咽地摇头。“请你不要说自己是怪物,我……我不怕你身上的疤。”

她的表情是那么楚楚可怜,语调是无比的诚挚。

朴泽刚心湖狠狠一动——

该死!他为何对她这句话起了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