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露出狰狞的凶光。“不过,虽然没乘机害死你,但也让你可能无法生育啊!哈哈哈,你不会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有多开心吧!你活该!是我先看上柯冠磊的,是我先喜欢他的,他是我第一个认真喜欢上的男人,你这臭丫头凭什么抢走他?打从知道你们两个谈恋爱的第一天开始,我每天晚上都恨不得拿刀冲进你的房间杀了你!”

见女儿有些失控,许若俪赶忙说道:“冷静点,一冲动就无法成就大事了,而且妈其实比你更痛恨这个臭丫头,我嫁给她老爸这些年,她爸口口声声说会对我好,但骨子里还是最疼爱这惹人厌的丫头,甚至在遗嘱上写说要把公司的经营权留给她,严格限定我只能拥有一部分的股权,真是气死了!要不是看上他们岑家的钱,我干么委屈自己嫁给年纪大我那么多的糟老头啊?只要一想到那个老头临死前都在防我,怕我抢走他的公司,我就恨之入骨!”

“妈,别说这些了,我们快把他们两个拖到‘命案现场’吧!”

她们把谢兆轩和书咏拖进一旁的书房后,沈毓芬把柜子里的酒拿出来,倒了两杯在杯子里,再滴一些酒灌入谢兆轩的嘴里,满意地笑道:“嘿嘿,就是这样!我会告诉警察岑书咏在订婚后行为不检点,移情别恋到香港跟男人同居,甚至专程回台解除婚约,谢兆轩一时无法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便约她在我们家谈判。”

许若俪跟着接口。“然后两人关在书房里谈了许久,岑书咏还是坚持要解除婚约,谢兆轩喝了几杯酒后,突然凶性大发,狂怒地拿起预藏的凶刀猛刺岑书咏,杀了她后再自杀。”

“对,就是这样。”沈毓芬双眼闪着亢奋的光芒。“而我们俩因为想让他们好好谈谈,所以到附近散步,结果一回家打开书房就发现这种惨状,便赶紧报警。”

“我会先戴上手套杀了岑书咏和谢兆轩,然后再把凶刀塞入谢兆轩的手里,妈,这一切够完美了吧!”

“当然完美。”

许若俪狠毒地狞笑。“我还要把这贱丫头的衣服撕烂,让她赤身露体,布置成姓谢的打算霸王硬上弓,强暴未遂而杀了她,呵呵呵~~这计划简直是天衣无缝啊!哼,反正两人到时候都死了,不会说话,凶刀上也没有我们两个的指纹,没事的啦~~哈哈哈!”

沈毓芬非常得意地说道:“柯冠磊就算再不相信,也只好接受这一切喽,那个没眼光的笨蛋,当年居然选择岑书咏而不是我,现在人死了,他爱娶贱丫头的牌位回家就娶吧!反正,我得不到的也轮不到这个死丫头得到!”

“好,该动手了。”沈毓芬扬起阴狠的笑容,才刚拿出预藏在抽屉里的凶刀,突然,哗啦啦的玻璃碎裂声响起,两人都还没搞清楚状况,柯冠磊就已经带着数名私人保镖破窗而入,一把踢下沉毓芬手上的刀子并擒住她,另一个保镖也动作迅速地制伏了吓呆的许若俪。

柯冠磊沉声大喝。“不要乱动!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会赶到!”

同一时间内,躲在书房相连浴室的徐妈和司机也冲了出来,表情满是愤慨。

徐妈指着她们两个,噼哩啪啦就是一顿痛骂。“要不是亲耳听到,我真不敢相信你们两个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老爷在世时待你们不薄,尤其是你,沈毓芬,你跟老爷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可老爷却真心地疼爱你,把你当作亲生女儿,让你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你居然想毒杀书咏小姐?你你……畜生!你不是人!”

许若俪吓坏了,拚命地挣扎着,不敢相信情况怎么会大逆转。“放开我,放开!这是怎么回事?柯冠磊,你……你怎么进来的?我要控告你私闯民宅!我要告死你!”

柯冠磊莫测高深地微笑道:“欢迎你去告,我倒想看看,到底是杀人未遂的罪比较严重,还是私闯民宅的罪严重?”

他让保镖押着许若俪,自己则冲到书咏身边,为她解下身上的绳子。“咏,你受苦了,痛不痛?”

另一旁的司机也赶紧走上前,解开捆绑住谢兆轩的绳子。

岑书咏睁开眼睛站起来,双目清明,望着目瞪口呆的许若俪和沈毓芬,痛心疾首地道:“我早就在怀疑你们两个了,但一直不愿相信你们会凶残到这种地步,简直毫无人性……”

沈毓芬吓到脸色发白,拚命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刚刚明明喝下了那些茶……”这两人刚刚不是陷入昏迷吗?怎么突然又醒了?

谢兆轩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鄙夷地冷笑。“你们自认聪明绝项,以为别人都是毫不设防的蠢蛋吗?冠磊和书咏前几天已经找过我了,告诉我他怀疑你们两个很可能会下毒手,我听到后一点都不惊讶,立刻选择相信书咏,毕竟这几年来你们一直处心积虑地想夺走股权,暗中策划一些老股东想推翻我,以为我都不知道吗?我只是想多搜集证据,所以按兵不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