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书咏拚命地想挣扎,可她哪敌得过柯冠磊的蛮力,他雄健的长腿压住她一直乱踢的双脚,大手也轻松扣住她挥舞的双手。

滚烫的舌尖乘机窜入她的小嘴里,在她唇齿间煽情地挑逗,每一个拨弄、每一记勾旋都贪婪地汲取着她最甜蜜的蜜津。

一想到她到现在还对未婚夫朝思暮想,他更是气到完全失去理智,不顾她的挣扎,他的大手拉扯掉她的衬衫,力道大到让整排扣子啪的一声全部掉落。

“啊!我的衣服……”书咏惊骇到呼吸大乱,伸手想遮掩,但他已狂妄地低头隔着胸罩亲吻那对饱满的酥胸,大手还非常有技巧地来回揉搓着。

“不!不要这……样……”话还没说完,书咏就发现自己已经喘到上气不接下气了!好丢脸!她到底是怎么了?更糟糕的是,随着他的唇、他的手的动作,她敏感地发现自己的乳蕾居然已经变硬,隔着衣物贴住他的手掌,好像在回应他的爱抚似的,身躯也暖烘烘的,难以抗拒的躁热感从大腿之间开始蔓延……

激烈的气息逐渐趋于平缓,但室内依旧飘散着欢爱的气氛。

书咏以丝被紧紧包裹住自己,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永远躲在被窝里,当一辈子的鸵鸟。

但柯冠磊可不允许她逃避。

他半支起身子,眸光复杂地望着背对着他的书咏……虽然她死命拉着被子,但还是露出那粉嫩无瑕的美颈,以及散发出珍珠光芒的香肩。

她颈部到肩膀的线条非常美,就像个艺术品,吹弹可破的肌肤布满红色的吻痕,似乎在提醒自己刚刚是如何疯狂地占有她。

盯着那些吻痕,他的眼眸跳跃着簇簇火花,要命!他的男性欲望又昂然挺立了,不过,在再度占有她之前,他必须先厘清一些问题。

他将书咏的身子翻转过来,强迫她面对自己,沉声问道:“你都没有什么话要说吗?你欠我很多很多解释。”

书咏垂下眼睫,企图掩饰自己的慌乱。“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柯冠磊以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磷磷黑眸直盯着她。“解释你跟你未婚夫的关系,你不是说过你很爱他,他也很爱你,你们是完全属于彼此的?还说你们早就有亲密行为了?”

书咏的思绪更加紊乱,艰困地说道:“我跟他当然很相爱,没有发展到亲密关系并不代表,嗯……不代表我们有什么问题,兆轩他……他是尊重我,他很绅士……”

柯冠磊不发一语地盯着她,眼神莫测高深,他很了解书咏,知道她一说谎就会支支吾吾的,他不懂书咏之前为何要故意误导他,让他以为她跟谢兆轩早就有亲密行为?但他此刻不想戳破她的谎言,总有一天,他会厘清所有的谜团。

他又逼问道:“那个姓谢的就是当年一起跟你到加拿大的男人吗?你是为了他才离开我的?”

书咏迟疑一会儿才回道:“不是。”原本想说是,但她认为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亏欠兆轩很多了,不该再把他拉下水。

“所以是别的男人?”柯冠磊的嗓音转为冷硬。

“没错!”书咏硬着头皮回答。

他森峭地道:“你可真是玩弄过不少男人喔,那男人是什么样的笨蛋,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说话的同时,他也在心里冷冷地嘲讽自己——柯冠磊,你如果头脑够清楚,就应该离这蛇蝎般的女人远一点!你这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明知道自己的答案会更激怒他,但她别无选择,只能拚命地想像出那个压根儿不存在的男人。“他是个很阳光开朗型的人,对我非常非常温柔,我住院的时候,他天天到医院来看我,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看到我因伤口换药而疼痛时,还会说好多笑话逗我开心……”

闻言,柯冠磊更是愤怒,在他还躺在病床,还没有苏醒,甚至是性命垂危之际,这女人就迫不及待地投向别的男人怀抱了!

当她笑盈盈地跟别人调情时,一定也懒得多看病榻上的他一眼吧!甚至觉得他是个大笨蛋,是个累赘。

她的心,果真够狠毒。

柯冠磊的利眸眯起,似乎想用凌厉的眼神撕裂这个女人。“你当初说要跟我私奔,只是在戏弄我吗?”

书咏的心突然咚的一声,万千无奈的情绪涌入胸膛,不是戏弄!不是戏弄!请不要用这些字眼侮辱他们的爱情!

事实上,这几年她曾作过无数次的梦,梦到他们没有发生意外,她跟冠磊平安地到了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她在梦里笑得好开心,殷勤地打理家园、学习烹饪,还会煮好热腾腾的晚餐盼望心爱的他快点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