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地站起身,面无血色地冲出办公室。

“书咏,你要去哪里?等等我!”谢兆轩慌忙地追出去。

翌日。

飞往香港的班机起飞了,书咏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眸光哀凄而悲伤,从昨天到现在,她都吃不下任何东西,脑中充斥着好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但再怎么悲愤、再怎么痛苦,她都知道自己没有任性的权利,她亲口答应过父亲会好好守护巨岑钢铁的,且父亲在世时,她不是一个乖巧的好女儿,还曾伤透他的心……

那一年她发生意外苏醒后,看到父亲在病榻旁哭得老泪纵横,还长出好多白发,一夕间苍老了好几岁,让她心疼不已,从那一刻起,书咏就发誓自己以后绝不要再让父亲操心流泪了。

父亲已经走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信守诺言,当他的乖女儿,保住公司。

可是这件事情实在太诡异了,任书咏想破头,还是想不透为何飞云集团的总裁会提出这么怪异的条件,指名要她当一年的情妇?

她真的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是谁?又为何要以这种方式来羞辱她?

书咏幽幽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从皮包里取出一个绒布小袋,从中拿出一条纯银手链,怔怔地望着它,眷恋又感伤地轻抚着炼坠上刻的字——

磊。

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