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後
宋芙湘匆匆步出艺术学院,加快脚步走向地铁站,她要马上赶到位於苏活区的画廊打工。
自从被霍剑渊当场开除後,虽然她羞愤欲绝,但,日子还是要过,她仍要努力地上课,以及打工筹措生活费和下学期的学费。
她又回到那间仲介公司登记,原本以为自己只能先到餐厅洗碗应急,但很幸运地,刚好苏活区有间规模不小的画廊需要门市人员,而且优先录用具备专业知识者。
宋芙湘带著自己的画作和在台湾的毕业成绩前往面试,画廊老板很欣赏她的创作以及专业知识,便当场录用了她。而且,允许她长期当晚班,也就是下课後再来打工。
虽然时间卡得很紧,每天好像都在跟时间赛跑,但芙湘非常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机会。
既可以在最喜欢的环境工作,欣赏一幅幅的名家画作,又可以领取不错的待遇,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
拉紧了身上的外套,芙湘忍不住打个哆嗉。纽约的秋天已经是寒意逼人了,她这件外套在台湾也许还可以抵挡风寒,但,一到纬度偏高又会下雪的纽约,还真是派不上什么用场。
不过,她也没有预算可以添购保暖的厚大衣。
房租费、生活费以及下个学期的学费、材料费用……种种压力让她在花每一分钱时,都要一再盘算。
自从考完大学离家後,母亲舍不得她在外头吃苦,一再劝她搬回家里住,但,芙湘始终没有答应。
她知道为人子女者不该鄙视自己的父亲,但父亲的种种行径让她实在无法生活在那个豪华官邸内,她觉得官邸的金碧辉煌、每一件昂贵的家具对她而言都是种种讽刺,更是最残忍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