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
……
月上柳梢头,棠玉颜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棠溪忍不住笑她,被棠玉颜瞪了才知道收敛。
布加迪的钥匙套在食指疯狂旋转着,棠溪坐在车头悠哉悠哉地问:“回沈良懿那?”
“当然,是回你那!哦不,是我们家。”棠玉颜说话就喜欢大喘气,好玩。
棠溪听到这回答愣了一下,喜上眉梢,“怎么这么突然?”
棠玉颜揉着自己的小肚肚,“不行吗,我大学都住了四年了,你总不会在我搬出去之后把我的东西扔了吧,还是说——你,金屋藏娇了?”
话音未落,一记板栗袭来,棠玉颜忍不住“哎哟”了一声,棠溪一点也不同情她,“我看沈良懿是把你惯的越发无法无天了,下次再敢开你哥玩笑你就多吃几个板栗吧。”
“好吧,我闭嘴。”棠玉颜识时务者为俊杰。
车流湮入夜色,棠玉颜百般无聊地看着车窗外的世界,有点理解林徽因《窗子以外》的深意。
听到棠溪唤她,才转过头,“干嘛?”
“没什么,就想问问你你今天怎么想着回家住,是沈良懿欺负你了吗?”说到这个,棠溪语气都沉了沉。
棠玉颜摇了摇头,“哥,你放心,他对我很好的,而且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我就是单纯地想陪你,过两天我就回去沈良懿那。”
棠溪顿时明白了她的意图,沉默了一下,才回应道:“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