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继续沿路拜访附近的福利院,虽然进展不如俞冷直接接触式读取记忆来的快,但路嘉木凭借自己的沟通技巧,得到的信息也差不多了。
每一家福利院都出奇的一致,是近八年内新搬来的,对于之前本地的情况并不了解。
但凡看起来接近成年的孤儿,都不是半路成为孤儿,就是也是从外地流转到这里的。
偶尔有一两个工作时间长的老员工,最多也只能说出以前有同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调走过,之后就没了联系。
过往的事情就像一个巨大的隐秘,所有可能靠近事件的苗头都已经被早早掐断了。
一路上,小男孩只是快乐的又多玩了一会,除了“以前经常有人经常陪阿逸”玩捉迷藏之外,也没再多想起来什么过。
几家福利院都逛完了,也没收到俞冷的消息,路嘉木甚至带他去公园里玩了一圈。
一直到临近傍晚时分,俞冷才拨通电话,说自己已经查到了发评论人的住址。
路嘉木立刻带着小男孩往回走,就看到俞冷已经从网吧出来了,魂不守舍的站在马路边上。
一看到他们,他嘴里就嘀嘀咕咕起来,似乎是在喋喋不休的抱怨。
但碍于还有外人在场,他也不好大声把自己的恶行全说出来。
上了出租,他把抄写地址的纸条给路嘉木扫了一眼:“这人好像还停留在这片城区,没有离开。”
纸条上确实写了个南城的地址。
这个人没有被以或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调走,对他们而言是件好事,这大大缩短了他们的搜索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