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做不到,理智与欲望本来就不可能相妥协。
配不上又怎样?他污秽如怪物又怎样?心还
是胀满了爱与痛。
他俯下身,吻她的唇。黑恕容抗拒也没关系,
他一点一滴,一口一口地吻,说不出口的爱情就
只有藉此倾诉;
她疼痛,他便更加缓慢地移动,很吃力,不
过不打紧,他比较强壮,可以再忍耐多一些。兰
斯额上和背上全冒出了汗,小心翼翼地,好像稍
有不慎,身下的人儿便会碎了一样。
如同他的吻,黑恕容的身体也屋陧的柔软了,
好像苦涩的酒被一滴滴地滴了蜜,最后也是甜,
疼痛被快感取代,她开始接纳他更多、更深,扭
动腰肢回应:虽然她没主动吻他,但她的手攀上
了他的肩背,一向修剪得干净整齐的十指也在他
背上抓出一道道激情又冶艳的红痕。
快感与疼痛,悲伤与狂喜,就这么在兰斯体
内交缠再交缠,像互相吞噬的蛇,共生千年的藤
与树,最后便再也分不开了。
他的大掌覆上了她抓紧床单的柔黄,五指找
寻能紧紧相嵌合之处,掌心贴着她的,像要在越
来越野蛮的激情节奏中。把他的心放到她手中,
让她紧紧握着,而他完全敞开自己,任凭最原始
的一面赤裸裸地在她眼前,而他将因为疯狂而无
力作任何抵抗。
随她要怎么样都可以。
兰斯悍然地挺进再抽出,床幔像飘浮在沸腾
的深海中不停颤动,银色丝纱与金色灯光,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