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表情严重打击了于相良的自信。「为什么你们老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他懊恼地指控。
怎么不说是他的话老是让人猜不透?两人面面相觑。
「我是说,」于相良挫败地解释:「难道逸航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在借酒浇愁吗?」
「借酒浇愁?」
「因为一点小事,就把我们俩拉来这儿喝酒,哇拉哇拉抱怨。怎么看,都像是因为跟女朋友吵架:心情不爽的男人埃」
气氛沉寂,好片刻--
「噗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忽地迸出,雷枫樵拿拳头敲着大腿,笑得不能自抑。
「说得、说得有理啊!逸航这样子的确、很像跟女朋友在闹别扭……呵呵,哈哈--」
毫不客气的狂笑立刻引来全场注目,许多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拜托你克制一下好吗?」裴逸航尴尬不已,扯住雷枫樵衣领警告他。「我们现在可是在公众场所。」
「是、是,对、对不起。」雷枫樵摇摇手,拚命深呼吸,好不容易总算止住笑声。他戏谑地望向于相良。「相良,你讲话虽然莫名其妙,有时候也颇能一针见血嘛。」
「这不是赞美吧?」于相良脸色一沉。
「开玩笑,开玩笑的。」雷枫樵双手抱拳,表示歉意。转回视线,炮口对准裴逸航。「话说回来,逸航,你也不能怪相良误会。你跟温雅的关系确实怪怪的,我老是搞不懂,你干什么那么听她的话?简直是有求必应。就算真是男女朋友,也用不着那么宠她啊!」
「谁说我宠她了?」裴逸航抗议,俊颊可疑地刷红。「我只是因为好男不跟女斗,懒得跟她计较那么多。」
「那你今天干么又计较那么多了?」
「我--」裴逸航哑口无言,遭好友如此一质问后,他还真觉得自己似乎是有些小心眼。
「你脾气一向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会忽然这么生气?还跟女人冷战?这不像你的作风啊!」雷枫樵一连串问,语气满是好奇。
裴逸航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