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像贪得无厌的狼,大口采撷。

他缓慢地与她嬉戏,褪去她的里裤。有些男人没脑袋,认为女人只要私密处有反应就是高潮,那不只蠢,简直自大无脑。他无视那件湿透的小裤,还在担心她受不受得了他?小家伙在他怀里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他轻轻地、轻轻地,像安抚受伤的小动物般,手指在她湿热的谷地来回爱抚,巫元宵的双手攀在他肩上,忍不住嘤咛地恳求起来。

“我好难过……”又不能说是难过,既像在天堂,又像在地狱,多么折腾人的煎熬!

他高大的身躯像成鸟包覆着雏鸟一样,包覆她,“会痛就咬我,嗯?”

究竟是惩罚,或者只是想让女人难以忘怀?也许女人的疼痛来自被男人宰制的价值观,他们认为被撕裂的其实是纯洁的羽翼,而不只是一片薄到没有存在感的薄膜。谁知千百年来让女人痛不欲生的从来不是那片莫名存在的薄膜,而是那些曲解造物者思想的男人和他们用以贯穿女人的枷锁。

肉体的疼痛是可以被超越的,否则人类只需追求交媾的快感即可。他放慢动作,双眼一瞬也不瞬地,不放过他的女人神情每一丝细微的变化。那些他带给她的、他为她开启的,每一分疼痛,每一分欢愉,和每一滴泪水,将是从今以后他要收在心上保存的。她不需要象征纯洁的羽翼,因为从此为她遮风挡雨的,只有他的手臂和肩膀。

不是神迹,不需浮夸,女人要的也就这样而已……

☆☆☆

早上,他被饿醒,闻到一阵香味,更加饥肠漉漉。

横臂摸向一旁的位置,空的?项阳立刻睁大眼,惊醒,接着确定自己闻到煎培根的香味不是在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