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无泪,只能到天台上对月亮哭号了。
丁夏君在他怀里动了一下,换了个习惯的姿势,眉头却拧起皱折。
「怎么了?我弄痛妳了吗?」他紧张地就要起身,却让两人交合的私处一
阵推挤,他那丝毫没有疲累迹象的兄弟又「抬头挺胸」了起来。
丁夏君轻呼着,忍不住想推开他,但还是闭着眼睛往他怀里躺。
「我头痛。」刚刚就是要倒温开水吃止痛药,结果水壶连水杯一起摔在地
上。
「又头痛?」他眉拧得更紧,双手熟练地在她肩颈和头部上按摩着,他把
她的头轻压在胸前,「头痛就好好休息。」
丁夏君叹了口气,没与他争辩,闭上眼睛,耳边响起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彷佛又回到了那段日子,每当她偏头疼发作,他总是这样让她靠在他胸前,替
她按摩。
然而经历了一年的分离,这样的熟悉却让她心口泛起酸涩的疼痛,连眼眶
都热了起来。丁夏君连忙甩开一切思绪与感情,让欢爱后的疲倦与睡意将她淹
没。
黑恕宥动作有节奏且平稳,没有迟疑地在每一个穴位按压,而他的小老弟
也很听话,没再想要冲锋陷阵,虽然还是赖皮着不肯退离她温柔的包覆,不过
他满享受这样的亲密与安详。
直到怀里的人儿呼吸变得规律平缓,身体也放松了,黑恕宥知道她已经睡
着,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她——他要命的老弟似乎又开始有精神了,他不想累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