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刚擦干净的地板,在上面印出一排狗脚印,接着转过身,抬起后脚抓

了抓脖子,不屑地瞥了正穿着围裙、拿着拖把的他一眼,还很贱的打了个

呵久,接着整条狗就趴在出入必经的大门口睡大头觉。

哇哩咧,他真是人善被狗欺!黑恕宥咬着牙,拿着拖把,戳戳戳,我拖拖

拖!硬是跟贱狗抢地盘,直到那贱狗被搔扰的不爽了,吠了他一声,似乎

觉得黑恕宥一点也不美味,扫兴地以狗头顶开纱门滚回屋檐下睡大头觉。

知道他的厉害了吧?黑恕宥得意地奸笑两声,心情大好地哼着歌,边拖地

边耍帅,还举着拖把摆pose,「i know that it ight sound ore than a little

crazy but i believe, i knew i loved you……」转身,却见丁夏君怔怔地倚在厨

房的玄关口看着他,手里拿着刚刚吃药时的水杯。

「怎么了?」丝毫不介意自己三八的模样被发现,他声音里尽是掩饰不住

的担心,稍早时知道丁夏君感冒生病,黑恕宥就不准她做太劳累的事。

「没事。」丁夏君眸子一闪,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黑恕宥搔搔头,「妳药吃了没?」

丁夏君点点头,喝光玻璃杯里的水。

「吃完药就去休息,这里我来就行了。」想他大少爷何其衿贵,在家里时连

鞋子都不用自己穿,现在却在这里当超级男佣,洗碗拖地一把罩,连院子

里那一排衣服都是他刚刚晾上去的,搞不好等会儿他突然很神奇的会做女

工、洗衣煮饭刷马桶,他都不觉得讶异了!

丁夏君看着他的动作,若有所思,良久,才道,「地板我昨天才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