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了不起?”纪冬爵又打断她的话,看来竟然一脸不爽,“我让纪家所有佣人陪他玩!”
“……”奇怪,她怎么有点鼻酸?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脸很臭的小小男孩,没人要陪他玩滑梯和荡秋千,只能在回家时命令佣人陪他玩耍的画面。
“你为什么想要小孩?”她突然想问。现在很多男人在他这个年纪,都还不想被婚姻和家庭绑住吧?
更何况,他不像一个渴望家庭的人,至少他始终强调他不需要这种亲密关系,而她也没兴趣探究他是真的不想或以为自己不想——ok,就当他真的不想好了,那他为什么想要小孩?
一个会把婚姻拿来交易、不想要亲密关系的男人,八成也不会是一个好父亲。不过就他们这几天每一次对孩子的讨论看来,显然纪冬爵并不是完全不关心小孩啊!
他瞪着她,想起自己忘了在婚前协议书里加上这条:不准问他为什么!
“我要睡了,明天不准迟到。”他翻身背对她。
“……”哇哩咧!这么大的人还耍赖!
吴雪桐瞪着他的后脑勺,实在气结,她眼里恶作剧的光芒一闪,轻轻伸手捻住他一根头发,猛力拔!
吃痛的纪冬爵很快地翻身,吴雪桐老早就闭上眼,手藏进被子里。
他大概瞪着她好一会儿,也许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又或者决定不跟她计较,便又躺回去,吴雪桐睁开眼,同样的伎俩再重复一次。
纪冬爵这次没那么好打发,他抓起她的手质问:“你干什么?”不怕他把她踢下床吗?
吴雪桐懒洋洋地睁开眼看他,忍住贼笑,“我如果心里有困扰,就会睡不着,我如果睡不着,就会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