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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雪桐被抛至欲望的高峰,纪东爵随后释放,但他没离开她的身体,分身半软地深埋水穴中。

他的面容依旧冷峻,仿佛冷血的魔鬼,只愿操弄着爱奴的欲望,操弄她的狂喜与失落,只有奋起的肌肉与幽深得看不见情绪的眼,明明白白地表露他正处于激情风暴之中。

他是征服者,是控制者,风暴要来,他不止要沉沦其中,还要张开双臂用全身的力量操弄雨。

他继续摆弄她的身体,扯下她身上碍事的里裤和睡衣,令她跪趴着,嫩臀高高翘起。而她体内的男性,再次炙热并坚硬如铁,用比方才更野蛮的力道在她体内抽插冲撞。

吴雪桐只能无力地揪紧被单,忘情地呻吟呐喊,甚至最后双腿无力地要趴下了,身后恶魔般的男人只是让她换成仰躺的姿势,抬高她的双腿,膝盖高高举起顶至肩膀,双脚张开,方便他更深入的刺挺,以淫荡无比的姿势,再次承受他仿佛无止境的暴虐蹂躏。

她甚至不知道他要了她几次,最后几乎是昏睡过去,再醒来时纪东爵早已洗过澡,穿好西装,在镜子前调整领带。

他和她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那一刻,他仿佛跟方才折腾得她昏睡过去的野兽不是同一个人,他衣冠楚楚,服装笔挺而合身,铁灰色的西装显出他的发色如墨,雕刻般的五官没有一丝温度,几乎能想象他在集结着精英分子的会议室里发号施令,,或冷静作出动辄数亿元资金裁示的摸样。

而她累极地躺在床上,赤身裸体地只盖了件他稍早替她盖上的薄被,两腿间还湿亮着,甚至还有着他不知发泄过几回的白浊热液。

纪东爵很快地别开眼,用毫无感情起伏的嗓音道:“今天就让你休半天的假,急得补假条。”说吧,便快步离开仍弥漫着爱欲气息的房间,不让明明已经纾解过的欲望再次抬头,即便已经太晚,这一整天他注定心神不宁。

吴雪桐侧趴在床上,根本没力气咒那个天杀的把她吃了又吃,脸骨头都给啃尽,却连句慰问也没有的王八蛋。

半天的假?她该谢主隆恩就对了?也不想想是谁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