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妖力无边,而且无远弗届,在网路上,人人闻名丧胆……
十一点整,纪东爵准备回房睡觉时,听到的就是吴雪桐让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他原本想开门一探究竟,但今夜说要处理公事的他频频失神,想着吴雪桐柔软洁嫩的胴体,想着她热情的反应,想着她有点沙哑却性感的吟哦……害他好几次分神,下腹蠢蠢欲动,不敢相信自己只不过三年没碰女人,竟然饥渴至此,强烈地想再把这个合法的妻子绑汇床上,要她三天三夜……
他恼怒地缩回握住门把的手,转身走回卧室。反正这女人今晚不可能再跟他同房,他相信明天早上醒来,这些反常的反应终会烟消云散。
而在他一个人孤枕独眠以前,他还需要进浴室冲个冷水澡。
aaaaa
凌晨四点,吴雪桐拖着精力耗尽的身体,洗了澡,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间轻手轻脚地在纪东爵身边躺下。
本来她是在是困极累极,但突然又想到,夫妻不就是要同床共枕?而他们到这一刻才算真正的同床共枕吧!
其实她曾问过纪东爵,婚后需不需要分房睡,他的回答是等她有了身孕之后,想分房就分房。
唉,这样的契约婚姻,当初置身事外时觉得好像没什么,现在她却有种自己只是工具的感慨。不过各人造业个人担,都答应人家了,哪还有长吁短叹的道理?她闭上眼,决定快快入睡,免得她这个秘书起得比老板还晚——不知到时他会不会火大的把她踢下床?
其实纪东爵在她躺到身边就醒了。
一整个晚上,他的梦境里都有她,两人火热而激情地交缠,甚至连许久以前他和女伴们在一起的回忆,那些画面里的女主角也都变成了吴雪桐,她跟他用各种体位,各种方式做爱。
他闻到她刚洗完澡身上的沐浴乳香味和女性的幽香,还有她的体温,在同一条被子里,隐秘而封闭的温暖空间,逼他用全部感官感知她的存在,与他纠缠不休。加上晨间惯性的男性勃发,他立刻睡意全消,只剩迅速被勾起的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
欲望也有“温室效应”,若非如此封闭地让彼此体温相融,也许头脑还能保持清醒。
吴雪桐似乎有意与他保持距离,或者不想吵醒他,但纪东爵长臂一伸,立刻将她捞进怀里,大掌毫无阻碍地伸进睡衣里,握住毫无防备的雪乳。
吴雪桐几乎就要睡去了,纪东爵的大动作差点让她尖叫出声,待她整个人清醒过来,她只感觉到两只嫩乳被他急切地握在手上揉玩,而他的下体贴在她的臀部上,昂扬巨大的火热正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臀沟。
她想,她没有反抗与拒绝的余地,但疲累的身子却阻止不了下腹燃起的沉闷火苗与渴望。
纪东爵像头欲求不满的野兽,呼吸沉重而粗砺,几乎让她怀疑他真的才刚睡醒吗?他把肿胀的下体贴在她只着单薄里裤的臀部后,仅仅是这样还满足不了他,他伸手按住她两腿间向后压,与他已经像铁棒一样硬的男性贴紧,然后另一手拉扯她的领口,让饱满圆润的双乳弹出。
他粗鲁地握住一只,软嫩的乳肉任他放浪地押玩,然后他的头颅欺向她胸前,含住因为她向后仰的姿势而往上挺、仿佛邀请主人品尝的红梅。
纪东爵体内的火焖烧了一夜,昨晚怕她不适应,只要了她一次,而此刻他的习题在欲火重燃那一刹那,宛如火山爆发,胀痛不已,一刻也无法在忍耐。
按住她下腹的大手伸进内裤里,立刻邪肆而放纵地揉捻起生嫩的小花核,另一指也急切但轻柔地在幽穴口试探着。
“嗯……”她处于被宰制的地位,双腿甚至被逼着为他张开,胀热的花蕊只能听话地承受他的爱抚,一下子热情泉涌。
指尖传来的湿意几乎让他兴奋地低吼出声,粗鲁又蛮横地扯住她的里裤往一边拉,根本等不及将它完全脱下,另一手脱下自己的裤子,压在她身上,将男性奋力挺进仍旧紧致的花穴里。
他早已怒吼的巨大让她吃不消,但他却立刻放纵地驰骋起来,一次撞得比一次更深、更狂猛,她几乎像布娃娃一样无力招架。
纪东爵甚至将她翻身,抓住因为他的冲刺而不停晃动的雪乳使劲地揉,再弯下身含住另一边的,这中间他臀部抽挺得力道越来越强悍,吴雪桐只能双手遮掩酡红的脸,捂住快要无法压抑的呻吟。
她不愿春色弥漫,他却存心作对,将她的乳吮吻出声响,交合处的爱液也让他们每一次的结合发出令人无法忽略的湿润乐音。
“啊……”她无法再承受更多,只好求饶,只好示弱。“求你……”求他什么?他已经将她逼至疯狂边缘,她只能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