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越来越放浪,就和他在她腿间的抚弄一样,湿滑淫靡之声充斥一室,一开始单纯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变成失控的限制级游戏,他也无法避免地迷失在其中。

他的指尖细细地在湿嫩的瓣蕊上描画着,舌头绕着乳珠反复拍打,直到身下的人儿嘤咛着,再也忍受不了那样的折磨与逗弄,迷迷糊糊地转醒。

她惊觉自己几乎全身赤裸,唯一的蔽体衣服堆在胸上,任由高大而健壮男人品尝她、玩弄她,双腿甚至因为他的动作大开着,袒露那从来没有任何人造访的神秘地带。

而他的手贴着她的羞耻,贴着那处敏感得彷彿直达女人心房深处的部位,随着他指尖每一次滑动拨弄,她全身就泛起难熬的痒与热。

一下一下,他的碰触越来越没分寸,她低下头,只能看见这个她根本不算熟悉的男人,孟浪又忘情地舔吻她的乳,高挺的鼻尖滑过乳肉,连呼出来的热气都是一种爱抚。

而他黝黑的大掌所盈握的另一边,仍泛着水光,说明他早已尝过她,此刻则无情地捧着它做更野蛮的侵犯。

她根本不算认识他,几乎可以说是陌生人,即便他俩的身分证上早有对方的名字,他对她的任何摆弄都是理所当然,她却没来由地觉得自己好淫荡,下腹甚至闷闷地疼了,不知羞耻地想要更多。

无止境的热在闷烧着,尤其不能并拢的两腿间,他的手指越来越放肆,甚至开始在水穴内外来回滑动,湿润的声向那么清晰,教她难堪又春心荡漾,再也按捺不住地抱住他的头颅,摆动臀部迎合他的狎玩。

“啊……”

那妖媚的呻吟差点让他理智断线,于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野蛮,她几乎无法承受。

“不要……你……”她怕自己变得越来越陌生,尤其是在这个她根本无法全然信任的男人怀里,可是快感来得那样凶猛,一下子她就灭了顶,随即被高高地抛上云端。

纪冬爵起身,脱下睡袍,露出精壮赤裸的身子,还有两腿间那早已狂怒且不耐烦的男性,他抬起她的臀,在她无辜的注视下,引导着自己挺进她仍为他敞开的花穴。

“唔……”疼痛几乎令她全身痉挛,然而他没有停下来怜惜她,只是缓慢地进入,以有限的耐性等待她的适应。

这明明是他们的义务,是他要达到目的的必要手段之一,然而当他被她的紧窒完全包覆后,一股狂野猛烈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潜在的欲望惊醒,天生属于侵略者的独占与征服欲抬头,他高大的身子将身下的人儿完全纳入羽翼之下,再孟浪地吻住她。

那一刻,他们的交合对他而言,不再只是为了埋下他的种子,他疯狂地想占有她,想用全部的感官感受猎物的臣服。

硕大而坚硬的男性开始狠狠地在她身体里冲刺撞击,而他的吻、他的舌头在她呻吟呜咽的口中翻搅,把她的啜泣与甜美全数吞进他体内。

她签下自己终生幸福的那一刻,从来没想过被占有是这么样的野蛮,也这么样的亲密,放任着化身野兽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反复折磨与挑逗,用彼此最私密的那一部分结合在一起,贴紧并冲撞。

闷闷的啜泣与低吼,以及床铺有节奏地撞击壁面的声誉,把人类原始的男女追逐戏码暧昧又赤裸地演个分明。男人的蛮横,女人的妖娆,原来褪去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那层皮,任谁都是一个模样……

第四章

吴雪桐觉得脸颊好烫,她想当缩头乌龟,当鸵鸟,不想思考,不想起床,不想面对她新的一天和刚回到家就把她吃干抹净得丈夫。

纪东爵倒是帮她一个大忙,他抱着她,像抓紧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将较小的她收拢在臂弯之中,用哪种仿佛会为她当下世间所有纷扰的笃定与坚强,要她乖乖听话。

欢爱过后身与心都羸弱不堪,而她感觉自己被他阳刚的气息包围。原本对她来说,纪东爵只是个连婚姻都能买卖的冷血商人,然后这一款,他没有如预期地立刻抽开身或倒头就睡,反而就这么搂着她,静待两人平复心跳。

他的手不停地在她背上和颈子上爱抚着,让吴雪桐感觉自己像他的小宠物,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烦,只要眯着眼让主人疼爱就好。

向来不懂害羞为何物的她,只能默默地把脸埋在纪东爵胸前,期待他在睡着前都别开口,自然而然地当做他们只是在执行了例行公事。

可是纪东爵显然没有睡着的打算。他的大掌在她颈后又规律地揉捏着,害她舒服得想呜呜叫,偏偏此刻她的大腿还跨在他腰上,两人已极亲密的姿态相拥,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男性只有半软,似乎只是短暂地休息,随时能重振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