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有些窘迫。
“……经过漫长的苦战,终于来到九局下,双方还是零比零,潘威伦投球——”喜乐摆出投球的姿势。“唉呀呀,是四坏球保送!接着西武队六棒佐藤友亮上场,一棒夯出去——”猛力一挥。“可恶!是一支外野安打,垒上跑者上三垒,再奔回本垒,球回传……呜呜——来不及了啦!”
“你是说我们一分饮恨?”徐爸爸听喜乐唱作俱佳地转播亚洲职棒大赛,又兴奋又紧张,到最后关头,心脏怦怦跳。
“没错,只差一分啦!”喜乐苦着一张脸。“就这样,我们统一狮就办理给日本西武狮了。”
“唉呀,真是太可惜了!”徐爸爸频频激动地槌自己大腿。“唉,这场比较我也想去看的。”
“如果爸亲自去加油,说不定我们就会赢了。”
“就是啊!”
说着,两人交换上眼,哈哈大笑。
哪有可能因为多一个人加油,情势就逆转呢?但这样亲昵又戏谑的对话,却让两人心头都涌上一股暖洋洋的幸福感。
就连站在病房门口的徐世展,旁观这一幕,也不禁好笑。
“你们好像玩得很开心。”他走进来。
“你来了啊!”喜乐迎接他,目光瞥向他提在手中的塑胶袋。“这什么?”
“皮蛋瘦肉粥,爸最爱吃的。”
“太好了,我这两天正想吃呢!”徐爸爸很高兴。
“那您等等,我去弄给您吃。”喜乐接过塑胶袋,来到流理台,将粥倒进干净的碗里,备好汤匙。
徐世展坐在床前,本来想喂老人家吃,他却摇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