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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爱哄她裸睡,有时当天晚上真的安安分分,其实只是盘算着隔天早上趁她半梦半醒,直接逗得她情欲高张,在她来不及开口警告时就进入她柔软湿润的身体里,满足压抑了一整晚的欲火。情人又香又滑的赤裸娇躯,抱起来多美妙,犹如身在天堂。他最爱以自己的坚硬粗糙磨蹭她的柔软细致,直到她投降为止。

以前他觉得自家兄弟个个都是有老婆没兄弟的最佳写照,现在他终于知道有了香喷喷的老婆,干嘛还跟臭兮兮的王老五鬼混?怯!

「嗳,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呢。」企画多时的活动终于展开,明天他们得一早南下港都。

他装可怜,说出来的话却让她想扁人。

「我硬到睡不着。」他用粗硬火热的男性,贴着刚刚被他剥得连内裤都不剩的小屁股,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握住她的软乳搓揉着。

何绮霓叹气,却犹如呻吟,「你很讨厌……」她越来越无法在私底下严词拒绝他了,表面上似乎是因为她越来越强势,占了上风,才能让他渐渐成为她要求的模样,但其实哪里是如此呢?

黑恕和吻去她多余的抗议,将她翻转面向他,抬起白嫩大腿让她跨在他腰上,粗砺的指直探欲望核心,拨开柔密的细毛后,很快便揉捻出湿润的声响。

她脸红呻吟,两手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扭动着身体想避开他的挑逗,却更像诱人的邀请。

「要我像昨天一样舔到妳高兴为止吗?」他的舌头充满暗示地舔过她泛红的耳壳内里。何绮霓闭上眼。真不知出身良好的他,哪里学来那么多淫声浪语,又或者男人本来就是色狼,这码子事是跟着基因生在骨子里的,用不着太多启发或耳濡目染。

「不过抱着妳好舒服。」他结实的身体和高高昂起的男性不停蹭着她光裸的娇躯,「虽然我也好想念妳的味道。」他将前一刻还在她私处上抚弄的手指含进嘴里,何绮霓羞得闭上眼。

「霓霓,妳好可爱。」他故意吻她,男性在同时狠力撞进她身体里。

「唔……」

他是个好情人,会确定她完全为他准备好。但也是个霸道无比的情人,一次就要完完全全地填满她,彻彻底底地撼动她。

他不再爱撒娇,因为这一刻起她是他的玩物,任由他以各种她无法想象的姿态与蛮横要她,甚至野蛮地要求她看清楚他们是如何原始且真切地交媾。

「看清楚了,嗯?」他将她的腿举高挂在他肩上,抬起她的臀,悍然地摆动强而有力的腰与臀冲刺着,就算她多么费神地压抑住呜咽与呻吟,肉体的拍打声与两人交合处的津液摩擦出淫靡声响,床柱与壁面的撞击也狂野无比,彷佛都偏要在静夜里倾露他们正像两只野兽,不知羞耻地交合与做爱。

「是我正跟妳合而为一,是我在爱妳,喊我的名字……」「恕和……啊……」这一刻的她是顺从的,抗拒太费神,而她的臣服与柔软让满腔的爱释放,柔情蜜意融入每一滴血液里。诗人形容那是魔法,科学家解释为激素或荷尔蒙,她意识到自己正在接纳心爱的男人,用顺服与温柔让他愉悦,让他激狂,让他疼爱,于是她心里也充满了被爱的满足。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每个构造都像是为了取悦他,为了做爱而存在。她觉得羞耻,双手捂住脸,肌肤的红晕像邀请他落下更多的吻,丰满的双乳招摇地晃动,他们交合之处因为她的激情而水亮一片,她甚至开始觉得她全身上下每一吋都是为了取悦他而存在。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好羞愧,黑恕和却抓住她两手困在头顶,倾身吻她,他的怀抱像张大翅膀的老鹰,将娇羞的她完全包覆。

如果她非得因为无助与情难自持而将自己埋起来,那就选择他的怀抱当最终且唯一的归属吧!

他冲撞的动作更快也更猛烈,撼动她的全部,彷佛要把她抽空,最后再由他灌满她。她想起他没戴套子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这男人好恶劣,又在她被高潮抛向天空,晕头转向之时,问她那句一点也不浪漫的求爱语言。「快点嫁给我。」意识迷乱之际,她差点失笑,妖娆的女性本能地将他咬紧,这任性的男人全身肌肉瞬间紧绷,用温暖的热流喂饱她的花壶。

她抱住又将她当成尤加利树的黑恕和,他还不肯退离她,有时就这么赖着直到深夜……

今天的台词换了,她该奖励他吗?何绮霓没好气地想。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趟南部之行他连和霓霓牵牵小手的时间都没有!何绮霓是活动总执行人,几乎比黑恕和这个上司还忙,好不容易偷下空来,她不是得坐镇指挥,就是有不识相的白目临时找她讨论事情。连休息时间他都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捧着不知哪个白目拿来孝敬他,据说一斤几万元的冠军茶!马的,他又不喝茶!然后被一群不知哪冒出来的狗腿兵团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