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没有这么想,而他的动作让她所有的辩解哽住。
他似乎也不听她辩解,迷恋地将她的双乳揉挤成各种模样,「我想要妳,有一天妳全身上下任我亲吻和吸吮,然后妳会像今天这样……妳喜欢我这么对妳吗?舒服吗?快告诉我……」
「恕和……」
「乖,现在妳只要享受就好,我可以忍着。」他的手一下一下地在她幽谷间滑动,爱液流淌到雪白的大腿内侧。
「它们比我想象的还大。」他在她耳边道,何绮霓脸都羞红了。「妳会自己玩吗?像我想着妳,只能自己幻想一样。」
她闭上眼,差点呻吟出声。他在胡说什么,好可恶……
「让我亲它们好吗?我保证我不会弄痛妳。」他故意说话逗她,何绮霓早就没有招架之力,黑恕和低下头,吻住被他高高捧起的雪乳,贪婪地含住圆挺的茱萸。何绮霓双手捂住唇,害怕听到嘴里放浪的呻吟声。他像饥饿的婴儿般大口吸吮着,另一只雪乳随即落入他魔掌,他用同样粗鲁的动作玩弄她,在她两腿间的手也是。最后她甚至分不清那淫乱得让她无所适从的湿润声响究竟是他在她胸前的吮吻声,或她越来越泛滥的爱液引起的。
他把她的乳吻得湿亮,抬起头,却放任它们空虚地挺立着,布满峰顶的湿痕像他卑鄙的所有权宣示― 他品尝过,占有过她。
「舒服吗?」他在她两腿间的手没停地拨弹抚弄,甚至用两指夹起嫩肉轻轻拉扯。
「别玩了……给我……」无法宣泄的欲望越来越凶猛,她几乎啜泣出声,双手无法抱住他,只能趴在门板上,无力地依偎,乳尖因此贴在有些冰凉的门板上,腰肢应和着他手指在私处的侵犯,不自觉地扭动。
黑恕和昂藏的身躯贴紧她后背,何绮霓想反击似地路高脚尖,用圆挺的臀部磨蹭他无法发泄的硬挺。
「我没关系。」他却故意道,脸颊贴着她的,在她私处狎玩的手,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开口时嗓音明显地因为疼痛而沙哑,薄唇贴着她粉嫩的耳朵一字一字地呢喃:「我跟妳的第一次当然会在我的床上,在那张许多夜里,我想着妳自慰的床上,我的私人领地,让妳变成我的女人。」
他好变态。何绮霓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像海啸来袭般的快感在同时将她灭顶,她甚至不知道黑恕和在那瞬间吻住她的嘴,吻去她的呻吟。他没停地吻她,收回手,将她压制在门板上,拉开腰带和裤裆,用还沾着她爱液的手一边解决自己的需求,一边吻得何绮霓喘不过气。
白灼的热液随着他的闷吼,洒在她臀部和大腿上。
「有一天,」何绮霓又听见那可恶的男人在她耳边说,「妳不用忍着,因为到时全世界都知道妳是我的人。」
何绮霓瞪着他刺眼又邪气的笑,黑恕和却爱怜地在她唇上又印了一个轻浅的吻。「霓霓,妳的小嘴还是好红啊,就别离开了吧?」
是她太大意了吗?原来她以为单纯可爱的情人,其实是披着羊皮的色狼!
何绮霓娇嗔怒瞪,微獗的红唇,却更像小女人撒娇了。
真的是太过分了哦!何绮霓双腿交迭,两手抱胸,坐在单人座沙发上,而大沙发上的黑恕和一脸忏悔。
「我们之前明明约法三章过,上班时间绝不谈情说爱。」
黑恕和搔了搔脸颊,想了想,露出一个痞子笑,「我们刚刚算是谈情说爱吗?」他的笑越来越邪恶。
何绮霓涨红脸,「你还说……」
「妳只说不能谈情说爱。」又没说不能用做的。
「你……」她辞穷。早该知道她再强势,再独立自主,遇上黑恕和这痞子无赖就没辙!
黑恕和起身,硬要跟她挤单人沙发,何绮霓气鼓了脸要离开,他却一把将她圈紧在怀里,坐在他大腿上。
何绮霓的脸蛋这会儿更像煮熟的红蛋,几乎要冒烟了。都怪黑恕和弄脏她的内裤,害她得光着屁股,拎着内裤冲进浴室梳洗,这家伙还悠哉悠哉地跟在她屁股后说要帮忙哩。
此刻,内裤洗好正在晾干,她裙子底下一丝不挂,臀部则刚好压在黑恕和竟然又硬挺如柱的男性上,虽然隔着一层又一层的布料,但她还是浑身一颤,下腹闷痛着,怕自己又变成浪女,只想快点离这色狼远远的!
「别再玩了!」她努力挽回自己过去在他面前严肃正经的模样,却不太成功,嗓音娇软无力。
人吶,没事还是别太愤世嫉俗的好。以前的她,最看不起那种谈了恋爱就变白痴的女人,脑容量好像跟着少了一半,想不到如今她也差不多。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就是不由自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