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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闹得太过分,程群玉当然也站在舒令剀这边,舒玉秾被关禁闭,舒令剀不理会她哭得伤心欲绝地对他道歉,当舒玉秾被关进祠堂里,他则把自己锁在房里拚命念书,不去想她掉眼泪的模样。
佣人送到祠堂外的饭菜舒玉秾完全没动,老厨娘一脸担忧地跑来告诉他舒玉秾还是哭个不停。
「大小姐只听少爷的话,你就去哄哄她吧!」再这样下去,大小姐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舒令剀不理会,逼自己狠下心不去看她,然而那天晚上他无论如何就是无去专心在书本上,躺在床上也辗转难眠,心头焦躁又烦闷。
凌晨一点,他终于受不了心里的煎熬,猛地坐起身。
真这么压抑着和自己作对又如何?天亮后到了学校也只会心不在焉,舒令剀起床套上睡袍,拿了条薄被,悄悄离开房间。
顶楼的祠堂是日光室所改建,屋顶有一大片强化玻璃,原本是拿来作为晚祷或晨祷用,可是舒青鸿不信那一套,便改成了祠堂。
祠堂外,厨娘给舒玉秾留的晚餐原封不动,厨娘在入睡前还特地把饭菜全换上热的,但放到现在也都半冷不热了。
舒令剀推开门,祠堂里入夜只会点上一朵朵莲花夜灯,而今夜星光幽微,稀疏的光芒几乎无法穿透穹顶的玻璃。舒玉秾抱着身子缩在祠堂中央,身上盖着稍早程群玉给她送来的外套,像是睡着了。
蜷缩着身躯的她就像个哭累的孩子,仍旧防备着,充满不安,舒令剀勉力筑起的冰墙因为她的模样,瞬间被敲碎了。
他的秾秾从来不曾一个人人睡过,从来不曾这么委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