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敏感,也好可口,他体内的野性不断地咆哮。
“这样很难受吧,嗯?我舍不得啊”大手开始扒掉她的小裤,没等完全脱下它,桃色小裤还挂在沈心膝上,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玩弄起沈心稚嫩而湿润的花穴。
“你真是我的小甜心,这么湿”才一下子,他整只手就让晶莹的花液给湿透了,小家伙多么热情地回报他的引诱,让他心都疼了,胯间也不例外。
“嗯……啊……”陌生的热潮将她灭顶,狂野的战栗令她呻吟,她全然没有反抗与招架的余地,只能承受对她来说太过蛮横霸道的激情,像失去自主的傀儡。她忘情地摆动臀部,一心只想更加贴近这个欺负她的恶棍,任他欺凌也无妨,只求他给得更多。
像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她只能躺在他身下,被他疼爱,被他霸道地调教成他的爱奴,腰间的雪纺纱盛开如荷叶,她却已非不沾尘世爱欲的莲,欲望的火苗在她肌肤上灼烧出红霞,然而在秦苍海眼里,世间没有任何一朵花比她娇艳动人。
她红著脸娇啼的模样,颤抖著,却沉溺在欲望波流中的娇躯,让他快要把持不住,胯间肿胀坚硬如热铁。
原来太可口的猎物也是一种毒药,一不小心他会连骨头也不剩,全部当成祭品献给她。
他无法再压抑!秦苍海以粗鲁急切的不耐扯下裤头。
世界除了他和沈心外,再没有任何存在。他像个天杀的急色鬼,扑在她身上上且刻在雪白的粉颈上宣示主权,吮吻啃咬,另一手熟练地抬起沈心的腿,夹在他腋下。
那处红艳的花心绽放了,为他。秦苍海毫不犹豫地以昂扬硕大的男性悍然挺入。
“好痛!”她感觉自己被狠狠地贯穿,从天堂掉到地狱,可身上的男人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竟然更加蛮横地撕扯她!该说,秦苍海就算想怜香惜玉也做不到,他被欲火烧红了眼,身下炽烫职熔岩的火再不得到纾解,他会死!他相信他真的会死!他像饿了几百年的兽,对于到嘴的猎物怎能不饥渴地狼吞虎咽?这小娃娃有本事让他失控至此,他如何能保留一丝理智去怜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