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兰兰想要生起身,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连动一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天命,王宗生他们人呢?这里又是哪里?」她努力不看他赤裸的样子,昏迷前两人发生的事让她不敢大意,更怕这一切是王家的阴谋。
听她提起「情敌」,胡天命神色一凝。
「兰兰,我会保护你,我会比王宗生……不,比任何人都努力成为你的靠山!」说罢,他又像只小兽那般扑了上来。
什么跟什么?苗兰兰来不及问清楚,胡天命的大掌已经伸进她衣襟内,拉扯着,直到他扯得亵衣绳带松了,他探进里面握住一只绵软的饱满。
苗兰兰倒抽一口气,心差点跳出喉咙。他的手掌很热,迫不及待的磨蹭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了。
胡天命脸颊蹭着她的,在她耳边叹息似地低语,「兰兰,你好软,好香……」
让他忍不住喉咙吞嚥着,更加热切地以鼻尖和嘴唇在她滑嫩的肌肤上又亲又吻的。
他的侵略一点也不惹人厌,每一个期待又饥渴的动作都像个单纯仰慕心上人的少年,需要她一点点的鼓励和安抚。苗兰兰闭上眼,不得不承认心里真的有纵容
他,满足他的冲动,尤其……尤其当他抬起头,眼神好亮好亮地看着她时。
「天命,」苗兰兰忍住一声呻吟,她一定得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胡天命被妖道那一掌打在头上,究竟有没有事?「那个道士有没有伤害你?我们现在在哪?」
胡天命只觉体内的骚动越来越猛烈,几乎没有耐心去回答苗兰兰的问题。
被柔软的紫色丝绸被褥包围,衣衫不整的兰兰看起来好可口他想起兰兰对他的好,想起她的温柔,顺从地乖巧片刻,像被驯服的大狗那般趴在她上方,认真回答道,「我没事,还睡了一下,精神好得很,这里是狐狸男带我来的,他救了我,我想这里很安全。」报告完毕,他开动啦!
胡天命眼睛老早色迷迷地盯着苗兰兰裸露的肩膀,这会儿立刻迫不及待地咬住那粉嫩的肌肤,又不舍使力,于是嘴巴在那上头又亲又舔又咬的,这中间更是本能地想要剥开苗兰兰身上所有碍事的布料,他的亲吻到哪,布料就退到哪。
于是顷刻间,苗兰兰已经是浑身赤裸地任由他摆布,她的亵衣和腰带全都被胡天命随手丢在一旁。
四柱大床上,她就像是纯洁的羔羊,再也没有任何掩护地面对早已被欲望迷惑了神智的兽,胡天命身子不算强健,但「男人的骄傲」倒真是雄壮威武,此刻更是老早就精神饱满地对着她。
胡天命果然就像饿狼盯着肥羊那般,贪婪地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兰兰,你好可爱。」他又扑了上来,在她的嘴唇和脸颊又亲又咬的,幼兽玩阔般的亲吻方式一路来到了她雪白的颈间。
当他的舌头滑过喉咙处,苗兰兰发现自己原来也提怕痒的,闷哼声夹杂着轻佻的、颤抖的笑。
胡天命像受到鼓舞那般,对着身下白玉凝脂般的胴体继续他的挑逗和探险,直到他的舌尖从锁骨往下,来到那处让他赞叹不已的柔软,他再也忍不住,鬼迷心窍般地两只大掌各握住一边,一边压抑着自己原始的呻吟,一边迷恋地看着她两圈绵嫩丰满的乳,在他手上任由他狎弄揉玩。
苗兰兰的身子没有任何病态的白,只有明亮而充满弹性的健康粉色,被他的大掌一玩弄,她的肌肤甚至泛起更诱人的绯红,柔软的乳峰之顶,莓果悄然挺立着,引诱得他更加地饥渴,他立刻就像野蛮的兽一般将它合进嘴里。
苗兰兰忍住抽气声,却放任自己温柔地抱住胡天命的头颅。
他恋恋不舍地吸吮着乳蕾,红艳的舌头纠缠着粉色的乳首,感觉它像颗凝结在盛夏的诱人果实,越来越饱满圆润。
凡人与其说有阳具崇拜,倒不如说对母性有着与生俱来的恋慕吧,那种渴望几乎是人类自睁开眼的剎那就拥有的。
只不过男人和孩子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多了侵略性和支配欲!
当他抬起眼,看着她双颊酡红,情欲迷乱的模样,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兰兰!美得令他窒息,狂野的心跳不再单单是纯情地仰慕,动情的野兽只是将粗暴的原始本能用他柔软的心包覆起来,不让它伤害娇美的花蕊,却任那股魔性的本能在血液里下蛊。
他坏心眼地以舌头用各种他想象得到的邪恶方式挑逗那敏感的乳珠,时而像不舍放手的孩子那般着迷地贴着滑嫩得不可思议的乳肉舔吻吸吮,淫靡的声响只是一种刻意的、下流的挑逗,非要看她意乱情迷、在他的支配中疯狂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