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朕会派人到北国,如果你有意愿替两国人民着想,只要飞鸽传书至兕城,会有人传达你的消息给朕。」
司徒凝与丈夫终究还是平安回到夔城。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卓洛布赫总在她恍然若有所思时这么问道,他显然知道那日她根本不是去皇陵祭拜。
司徒凝总是摇头,笑着安抚丈夫。
结褵十年,卓洛布赫怎会看不出她有心事。但她不说,他选择等她愿意开口时再倾听。
司徒烁对她做了那样的请求,谁知道两国的国境却不再安宁,天朝一再纵容驻守边关的军队搔扰炎武百姓,鼓动边关的农民与炎武人发生冲突,卓洛布赫从一开始的隐忍,到最后屡屡被激怒。
「皇兄说只要炎武归顺天朝,他会确保国境和平。」她只好藉此说服丈夫向天朝表示善意,谁知却弄巧成拙。
「所以他打算逼我归降?炎武人不会服从坐在大房子里发号施令,却连仗也不自己打的软弱皇帝!」
司徒凝终于意识到,原来她最担心的,不是丈夫不肯退位,而是两国一旦交战,武皇必定御驾亲征。
她终究学不来炎武女人的强悍,没有能力与丈夫并肩作战,也做不到坚强地为远征的丈夫祝福并守候。
国境间的冲突越演越烈,朝堂上,大帐篷里所有大臣与酋长都怒吼着要向天朝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