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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想「使用」别人的丈夫!

「这倒是很好的逃避借口。不管我信不信,族人肯定不会信。」他的声音充满嘲笑,似乎在笑她想的烂故事。「你说你不记得以前,但我倒是可以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警告你,族里有人花钱买你的人头,而叛徒王后的模样,对每个正在流亡的炎武人来说,肯定不陌生。」

炎武?又是个好像有听过,又好像没听过的名词。更让她惊吓的是,原来司徒凝还贵为一国王后。照这男人的说词,司徒凝犯下的罪过就是卖国通奸!不只卖国,很可能还害得自己的族人如今只能四处流亡……

封建时代的人怎么对付卖国通奸的叛国贼?恐怕不只是吊死而已吧?孟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觉得水好像变冷了。

难怪一开始男人对她彷佛恨之入骨,现在又对她的理由冷嘲热讽,因为她的说词恐怕在他听起来,就是逃避罪过的借口!

不知道为什么,孟蝶在这一刻,反而无法怪自己倒霉了。不管她想不想承认,其实她早有感觉,她和司徒凝有某种密切的关系,也许是前世与今生,也许是后代子孙,又或者是更离奇的、她暂时还无法理解的因果关系,她会和司徒凝长得一摸一样、会来到这里,肯定不是巧合。

「不管你信不信,」她的辩解变得有些虚弱,「我真的不记得以前。不过如果你希望我帮什么忙,我会尽量,或者你要我受死……」反正她也逃不了,而且她不只一次地想过,也许在原来的世界里,孟蝶早就死了,那么来到这里再死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她认命地转过身,一脸认真与壮士断腕,绝然地看着男人,「那我也没办法。烂命一条,你要就拿去。」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瞳眸翻涌着她无法解读的复杂神思,她只知道他似乎在生气。

果然如她一开始的预感,这男人确实非池中物,显然贵为一国之君。那么他确实有资格生气,有资格吊死她的。背叛他,让他蒙受亡国灭族之耻的不是别人,竟然是结发十年的妻子!

孟蝶垂着头,尽管做那些事的人不是她,她还是觉得很难过。

男人显然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哗」地站起身,孟蝶根本无暇对这么大剌剌地对着自己脸孔的雄伟男性尖叫——虽然她真的差一点就要叫出声了。

「帮我穿衣。」他粗鲁地道,离开了木桶,在木桶外站得直挺挺的,理所当然地等人服侍。

孟蝶也没心思哀怨或生气了,认命地离开水面,拿来干净的布替男人擦拭身上的水珠。

她把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仔细擦过,直到她的手来到他两腿间,依然忍不住尴尬地顿了顿,迟迟不敢「下手」。

而且,因为她的衣服湿成一团咸菜干,本来也没打算沐浴,现在只能一丝不挂地服侍他,这显然让他早已高高昂起的男性越发的雄壮了。

孟蝶再次感觉到全身又热又烫,她咬紧牙,想速战速决,闭着眼探向他两腿间,才触碰到热气都能穿透布料的硬挺时,只听见他一声低吼,下一秒她再次被拦腰抱起……

一阵天旋地转,孟蝶根本无法尖叫。

原始人不愧是原始人,他扛起她,就这么走出浴堂!夜风吹来,身体没擦干的她打了个机伶。

孟蝶永远也想不到,这家伙粗野到在月色下裸奔!还拉着她一起!可是她完全没空害羞,因为胃被顶着,头朝下,真是见鬼的难受!

他大步奔回她的房间,孟蝶还在挣扎,他像所有天杀的沙猪一样大掌拍了一下她的臀,孟蝶还来不及出声抗议,他就察觉她两腿间异常的湿滑。

她听到他哼笑出声,手指毫不客气地往她两腿间探,不顾她并拢的双腿,一番粗鲁的揉捻,粗糙的指揉蹭着她的娇柔,捣弄出更丰沛的蜜。

孟蝶咬牙,不想让这臭原始人更得意。

当他抽开手,她听到他啧啧地吸吮声,才知道他把满是她爱液的手伸进嘴里尝了起来。

「脏鬼!」她佯怒地骂道。

「嘴硬。」他哼笑,咬了一口她的粉臀,然后把赤裸的她往床上一丢,高大的身躯立刻覆上娇小的她。

第四章

宛如雄狮扑杀猎物,势如破竹并且绝不失手。

他精壮的身子强势地欺上她,孟蝶几乎以为他会像所有肉食动物那般咬断她的脖子。但当他温热的唇贴上了她,又忍不住令她感叹,这么粗野、脑袋跟石头一样硬的原始人,原来也有那么柔软的唇。

那急切却又压抑的啃咬与吸吮,不肯稍有退让的箝制与压迫,孟蝶无从逃避地尝到他狂野的欲焰,她开始害怕自己也许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