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握有主控权的那一方一点也不轻松呢!她也好想要他,渴望得下腹都疼痛了,臀部下的沙发必定已经湿成一片。荷露单手抱住少爷在她胸前贪婪地吮吻的头颅,把他的发揉得一片凌乱,好像在鼓励他更热情地舔吻她的乳尖,无法满足的渴望只有寄托在更多的抚弄与亲吻当中,她低头吻着少爷的额头与太阳穴,渐渐地加快左手套弄他粗大的速度。

白安麒也把她的乳吻得啧啧有声,用舌头恶劣地弹弄,甚至发狠地用力将她的乳尖吸吻住,因为他快要承受不住,握住他欲望的手太邪恶,他只能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迎合她。

但是,这个魔女,她竟然在他就要达到高潮时捏住他的前端!白安麒像困兽一般地呜咽出声,吐出被他含得湿润红艳的乳球。

造反了!她……她死定了!他今晚要x爆她,让她哭着求饶!这一个月她只能当他的性奴隶,他决定除了他设计的那些制服外,其他时间不给她衣服穿,她得脱光光服侍他!

“少爷乖……。”荷露吻着白安麒快要晕厥的俊颜,丁香小舌舔去他眼角不小心滚落的泪珠,胸臆间涨满心疼。

少爷憋了一个月,一定很难受吧?她把他的脸埋在双乳间,安抚地低头吻了吻他的腮边和耳朵,才扶着他在沙发上坐好。

少爷憋了一个月,一定很难受吧?她把他的脸埋在双乳间,安抚地低头吻了吻他有腮边和耳朵,才扶着他在沙发上坐好。

白安麒瞪着她,俊脸一阵红一阵白,额上和胸膛沁出了薄汗,却仍是任她摆弄,该释放却让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站起来冲过去扑倒她。

他就快死了,她竟然做出那种事!

荷露很贴心地替她的少爷摆好最舒适的姿势,双腿大开,仍旧昂扬的男性毫无遮掩地坦露着。然后,她一脸媚笑地在他身前跪了下来,身体倾向前,被他吻得湿亮的乳立刻呈现让男人喷鼻血的诱人姿态。

“少爷对不起,荷露这就帮你解决,嗯?”她爬到他两腿间,满足他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天知道谁是谁的奴隶?他是被欲望困缚在王座上的国王,她是他的女奴,但柔荑掌握着他的生死。

她可怜的国王,可怜的少爷。荷露可是真的很心疼呐!这次以双手握住他肿胀的男性,并不时遁形着他大腿的内侧与男性下的软囊。

当她柔软的长发指过他的大腿,白安麒几乎又因此呻吟出声。

他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天堂,或地狱?他的小女仆是如他所愿地服侍他了,甚至比他所想像的都要色情地跪在他两腿之间。

直到荷露的小嘴含住他快要发痛的男性,用柔软的小舌绕着敏感的前端,甚至学他对她那般,用力吸吮……

“啊——”

白安麒真的真的很想哭……几乎是瞬间,他就达到高潮,尽数释放在她嘴里,他空空茫茫地不知道荷露怎么处理善后,摊在沙发上,他甚至没办法阻止荷露又用那种心疼无比的嗓音哄着他,把他的头抱进她胸前,然后舌尖舔过他湿润的眼角——干、他好想死!这女人真的完全了解要怎么让他死过去又活过来,可是他又被服侍得很爽,也许下一次他会明明看见陷阱也要往下跳。

回过神,他的男性又在她的柔荑间壮大了,他瞥见沙发上的湿痕,瞥见荷露半跪在地上的大腿内侧无法掩饰的湿亮。

很好,轮到他展现雄风了!老虎不发威,不知道谁才是主人!

“光是服务我你就湿成这样,你很想我快点上你对?”他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将荷露推倒在地,上半场被玩得死去活来的大少爷有点恼羞成怒,“我上到你腿软!”他抬起她的臀,将荷露的两腿架在他手臂上,硬挺壮大的男性发狠地顶进她被扳得大开的两腿间。

“啊……”她虽然穿了裤袜,但不良少爷设计的裤袜在两腿间开了个大大的洞,方便他实践那些变态又色情的幻想。

臀部被抬高,少爷肿胀的男性几乎立刻就充满了她,悍然地顶进深处,但他的惩罚只是刚开始,随即猛烈地摆动腰臀,每一次抽插都更结实、更野蛮地顶到最深处,她的身子没有重量般地任少爷顶弄。

“嗯啊……少爷……”

她的力气,仿佛跟着被抽干了,只有妖娆的女性诚实而激切地绞紧在体内侵犯的阳刚,少爷每一次退出来,她柔软粉嫩的肉壁也跟着翻出,晶莹的蜜随着他粗野的动作溅洒在她雪白大腿与他的下腹。

“你好紧……夹得我这么紧,真浪……”

她忘了她也是一个月来孤枕独眠,突然间承受他的巨大,几乎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