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臂仍包着纱布,只能以右臂攀住少爷的肩膀,撑住因为快感不断袭来而有些虚软的身子。

现在都这样了,要是真穿了他给的裤袜还得了?那根本是情趣用品店才卖的色情丝袜吧,虽然大少爷非常严肃地告诉她,情趣用品店的廉价道具根本毫无质感可言,他可是帮她选了质地最轻柔舒适的布料……

但反正最后还不是会毁在他手上?

“不准撕我的内裤。”她警告道,察觉他的手越来越不耐烦被束缚,动作越来越显粗鲁,几乎是有些暴虐地揉着她的私处,而她的脚趾也早已因为快感而蜷曲,但她不想等会儿还得收拾半毁的内裤,丢在他房里,怕咪咪收垃圾时发现,带回她房间,又得遮遮掩掩。

白安麒瞪着她,退开了一步,肿胀的男性仍旧对着她高高扬起。

“自己脱,快点!”欲求不满的大少爷,耐性是零,他伸出舌头舔过满是她爱液的手,嘴里属于荷露的气味却只让他越发的饥渴难耐。

荷露通常会配合他,省去那些别扭与无谓的迟疑,因为她也想要他。

一味地相信自己是为了报恩,于是荷露从不想费心去思量,她的“想要”之中有没有任何私情存在。

又或者,有一点点自虐与奴性,她把自己当成少爷的泄欲奴隶,堕落得很干脆也很快乐,想多了的话也许会惊觉这样的关系未来可能存在着毁灭。

她弯身脱去湿透的底裤,没有遮掩露出衣领外,被吻得湿亮泛红的双乳,甚至拉起窄裙,让湿亮的三角地带与白嫩臀瓣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荷露眼角余光瞥见少爷因为她的举动,暴怒肿胀的男性更加充血茁壮,她甚至因此感到兴奋。

她将小裤放到桌上,背对着白安麒,她想她穿着高跟鞋,正好方便他从后面进入。

但分离许久,白安麒只想在重逢时正在的温存——呼吸缠绕呼吸,心跳对应心跳的那种,他狠狠扳过她的身。

“你把自己当什么了?”她认命的模样教他生气,虽然他喜欢用各种姿势要她,但现在他渴望的是能看着她,看着她为他而灼烧并且疯狂的模样。

也许他心里偷偷期望能在她理智灰飞烟灭时,找到一丝眷恋的痕迹,偏偏她总是这样,好像他玩坏她也无所谓,毫不迟疑地用最淫浪的姿态等待他的掠夺,如果是因为对他无可救药地迷恋也就罢了。

但她不是!这更教他生气。

“什么叫你不是女人?”她不是女人的话,难道他上的是男人?

荷露没想到白安麒听到了她和李绮的对话,“我是少爷的东西。”欲奴或充气娃娃这类字眼,她说不出口。

白安麒眯起眼,有些赌气地抬起她左腿,荷露的窄裙因此完全被推挤到腰间,穿衣镜里照映出白嫩的臀瓣与股间若隐若现的湿亮,女性的私花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大胆地绽放,等待他的入侵。

过去,他会好好的欣赏并玩弄这样的她——她确实是他的欲奴,但这还不够!

白安麒以有力的双臂轻轻抬起她,让硬挺的男性挤进湿热的通道。自从他开始了主人与奴隶的调教,他不曾整整一个月没碰她,这一个月来他忍得也够折腾了,暴怒的男性几乎一贴向她的柔软,就想要疯狂地驰骋,而他的压抑也让全身的肌肉崩到最紧,额上青筋毕露。

荷露紧窒的通道简直是天堂也是地狱,所以他抱住她,当他放下她时,便能够完全地进入她。

荷露抽着气,努力让自己空虚了一个月的身子适应少爷的巨大,而她的娇柔很快地因为剧烈的期待,紧紧地绞住了他的男性,荷露的身子几乎忍不住因为狂喜而颤抖着。

“你是我的人,不要忘了。”他要一个没有心的“东西”做什么?他抱起荷露,摆腰臀让男性狠狠在她体内抽插的同时,也不时让她往下沉,与他更紧密、更毫无保留的交合。

“是……啊——”荷露攀住白安麒的肩膀,沉甸甸的双乳贴紧他的胸膛,乳尖随着她每一次放浪的扭动身子而磨蹭着他的灼热胸肌。

她的左腿几乎挂在他手臂上,必须靠另一脚站立,腿心间越来越激狂却不能尽情满足的灼热感,让她的花穴贪婪地吸绞着少爷的男性一,臀部不知羞耻地大胆扭摆着,泛滥的受潮沿着雪白的右腿向下流淌,甚至也把少爷的腿和腹部弄湿了。

而白安麒悍然摆腰臀,让热铁般的男性不停往上冲刺,他抓住她一只浪荡的乳粗鲁地狎揉,带点惩罚的意味。

“以后不准你请超过一天的假,不准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他发狠地吻住她开始细细娇啼的小嘴,几乎让荷露喘不过气,唇舌的需索,手掌的玩弄,与男性的进犯,都越来越推动节制,她几乎无法招架。到最后,几乎是他的手臂支撑着她,而她的双腿早已因为快感与高潮而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