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荷露脸上滑下三条黑线,仍是忍不住立刻换上充满耐心的语调与平静的神情问道:“您找不到干毛巾吗?”

她不太相信咪咪会这么粗心大意,依经验来看,大少爷又在耍脾气的可能性更高,荷露没有迟疑地翻出衣柜里干净的浴巾上前要替他围上。

但她的动作却在瞥见白安麒腿间高高扬起的男性象征明顿住,热气瞬间窜遍全身。

他的神情告诉她,他早就知道进他遍野的人是她。

“我还没原谅你!”

荷露只听到这句,下一秒白安麒沐浴过后的香气与湿淋淋拥抱包围了她,他一掌轻易握住她的下巴,让狡猾的舌头轻易撬开她的唇与贝齿。

有些界线不该轻易被冲破,但如今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如果时光从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改变主意。无关后悔与错误,只是不想让事情变得那么复杂。

那年白安麒给过她拒绝的机会,但她心里总是想,少爷想要的,她就给,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当然,父亲干过的肮脏下流事,多少让她对性产生排斥与阴影,点头的那一瞬间其实有点认命,因为她从不认为性是美好的。

白安麒身上未擦干的水把她薄薄的衬衫给湿透了。她身上的管家制服跟白家所有人都不同,是他亲自设计的,外表优雅大主,其实每一处都是他满肚子坏水的精心设计——衬衫不需要杂进窄裙里,贴身却有弹性,方便他的禄山之爪造访,他只需要将手伸进深v型的领口里,就能握住丰满诱人的绵软,甚至掏出它们大胆地狎玩与品尝。

他手指上的坚硬指环滑过她的蓓蕾,大掌握住一只绵软,推挤着。柔软的乳在他指尖显得无比诱人,他底下头舔过被他挑逗得红艳艳的乳尖,然后带着得意且倨傲的笑意看着她的臣服。

仅仅是如此,荷露已经感觉到下腹因为期待而闷痛了起来。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也带她领略情欲的迷人滋味,少爷与她那禽兽般的父亲是不同的,他从来不会用暴力的手段对待女人。

荷露的红色蓓蕾在冷空气与他的灼热的注视下变得硬挺,他用拇指愉悦地弹弄她,然后低下头,宛如饿了许久的孩子那般含住她的乳尖吸吮起来,而且一点也不害臊地吮吻出声响,双唇不时夹起乳尖轻扯,一下子含住大半白嫩雪乳,一下子轻轻啄吻顶上红梅。

少爷的头发是湿的,长得教人妒嫉的睫毛看起来也沾了水气,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朝她扑过来,简直像是被冷落许久的弃夫,而他温热湿软的舌头正卷绕着她的敏感,一口一口地激切,催着她体内泛起阵阵颤动的涟漪,让她连想把他推开的念头也没有,于是乎也就忘了好像有些什么挺重要的事要告诉她的少爷……

她的手指控进他发间,渐渐急促的呼吸让她的胸脯跟着剧烈地起伏,她总是包容并且允许他的予取予求,这却宛如在火上加油,只让白安麒的欲望更加炽烈。

白安麒有些不耐地将她的衬衫往两边拉开,并将内衣往下扯,她丰满且美丽的双乳于是被推挤并坦露在他眼前,荷露双颊酡红地挺起胸膛,无声地邀请少爷更尽情地享用。

他转而吻住空虚的另一边,一手探向荷露窄裙下摆,很快地来到两腿间,小裤已经有些湿透的腿心。

她的热情让他满意,但大少爷却对她的穿着很意见。

“我给你的裤袜呢?”

荷露的脸爆红,“那太……”太色情了、太超过了!柔软的质地虽然舒适,但想必也禁不起多少摧残,更不用说最重要的部位竟然镂空!

她常常有些气闷地想,也许她家少爷号称洁身自爱,其实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一旦玩起来有多好色吧?

“我穿那样没办法工作。”她没好气地道。

白安麒冷哼了一声,在她两腿间的手没停止进犯地探进小裤里,掌心贴着她的嫩臀,手指立刻在湿滑的幽谷间抚弄,把她柔软肿胀的小核一下前一下后地磨蹭着,湿润的水声无法被薄薄的底裤遮掩,这摧情的声响取悦了原本有些不满的大少爷。

“是你自己要让阿猫阿狗住进来的,现在嫌别扭了?”如果屋里没有别人,他很乐意让她穿裸体围裙服侍他,或者干脆不要穿,嘿嘿……

大少爷通常叫咪咪阿猫,可怜的大力就成了阿狗。但荷露思绪转了几转才跟上他的逻辑,“跟有没有别人没关系,而是……”

她轻抽了一口气,吞下一声呻吟,白安麒低下头以舌尖在她乳珠上滑动,贴着她私处的手指也拨开湿热的蕊瓣,指尖转而绕着敏感肿胀的小核转,并且不忘以指腹在皱折处的敏感红嫩下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