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本!用力预告,虽然我还是没开始写xd。
《王道之风暴篇》。我希望不是写到一半又跑去写现代稿,哈哈!二零一二年,就让我努力把《王道》和《倩狩》系列写完吧!(这本开稿时,本人和袁姐说,可以来个“别x”系列,下本就叫;老板别怒xd……不过我想每年我都是这么讲的,但讲过的计划似乎实现的比例低了一点……默默汗颜)
最后,各位要知道,每年书展的稿子都在这时,也没什么但今年却偏偏卡在魔兽世界大改版啊!死翼把艾泽拉斯星球撞出一个大洞来啊!旧世界几乎半毁,每个玩家都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电脑前逛大灾变后的地图和练新种族啊……(我只是想强调,各位要明白我提早完稿时有多么难能可贵啊xd,所以那两个到现在还没交稿的,不要老是眼红我的悠闲,神明是不会帮你们写稿滴!)为了圣光的荣耀,就让我聊到这里(召唤大鸟拍翅膀飞走g)!
故事的开始
是谁告诉她:绝望的最深处,就是苦难的结束,因为人生这条路的跌宕已经到了谷底,悲伤不会再更深了,蝴蝶终于能够展翅飞翔?
不相信。她从来都不相信!
不是不愿相信,而是奇迹从未降临。
眼刺痛着,温热腥黏的液体流进眼眶里,让荷露什么也看不清,但这比起嘴角被父亲一拳打得皮开肉绽的伤口,一点也算不上什么:比起额头撞上窗户,扎进碎玻璃后宛如灼烧般的疼痛,更加算不上什么:比起同母异父的姐姐此刻受到的凌辱,更是微不足道的。荷露从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中拿起一块,握在手上。
她不想再扮演悲剧里的苦难角色,母亲总是畏畏缩缩地告诉她们。只要父亲的怒气平息就没事了,要忍耐:姐姐总是笑着安慰她,一切都会过去,要忍耐……
但一年又一年,一天又一天,内心压抑的愤怒只有越来越狂烈,父亲的暴力与恫吓则仿佛命中注定的诅咒,没完没了。
然而拳头可以忍,咆哮更可以忍,只是荷露却万万想不到母亲装聋作哑,姐姐委屈隐忍的真相竟是如此污秽不堪!
她怎能允许自己像母亲一样懦弱?她们怎能要她继续忍耐?
原来觉悟是这么回事,只要把心里所有的温度与情感割舍,像只求奋力一搏的兽,决然地踏上不归路,就什么也不怕了!女人的尖叫与哭喊让她厌烦,那些求饶声离她越来越远,男人的暴吼与怒骂再也不能钻进她心房中啃食她的勇气,她仿佛没察觉碎玻璃扎进掌心的疼痛,身上大大小小的旧伤也不再能扯痛她。
“去死——”用尽全身力气,她把玻璃扎进男人的后颈。
可此玻璃扎得不够深,受伤的男人成了疯狂的兽,朝她扑来,一巴掌就将瘦小的她狠狠打飞。“天地颠倒边了,你敢给林北……”
“啊——”前一刻还像待宰羔羊一样躺在男人身下的少女见状尖叫起来,扑向男人后背,咬住他的耳朵,双手死命地用力掐进男人身上可以掐的部位,指甲都深深刺进肉里了。
这举动彻底惹毛喝醉了酒,以为自己刀枪不入的男人,他决心继续方才未了的惩罚。“破x,林北养老鼠咬布袋!”他把少女甩开,拉住她的头发,狠狠甩了一巴掌。
荷露转过头,看着一旁惊恐地抱住身子,坐视丈夫这些暴行的母亲,厌恶地瞥开视线。她不顾自己被打得晕头转向,跌跌撞撞地撞向厨房,男人粗鲁不堪的怒骂与姐姐的呜咽,让荷露出乎意料的冷静,只是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她一把抓起砧板上的水果刀往回冲。
“不行……”看见她举着刀子去而复返,母亲竟然冲过来阻止她。
“走开!”荷露已经分不出自己的颤抖是因为气愤或害怕。
“你不可以……”
荷露推开母亲,水果刀却掉到地上。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莲雨挣扎着,伸长手握住掉在她手边的水果刀,在母亲的尖叫省中,猝不及防地狠狠将白刃捅进男人的胸口。长久以来的恨意像终于被释放的妖魔鬼怪,她拔出鲜血淋漓的刀子,不理会男人的挣扎与颤抖,长发因为汗水与泪水而纠结凌乱,瞪圆了大眼,像复仇的魔鬼,泛白的关节让男人的血染红了,但那丝毫不能让她松开握住刀柄的手,她又捅了一刀,一刀,又一刀……直到男人断了气,她仍然没有停止把他的肚子捅得血肉模糊。
母亲吓呆了,荷露冲上前抱住衣衫不整而狼狈不堪的姐姐,作势要抢过刀子,却被阻止。
“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