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不准备公开的婚姻,就世俗观点来说,吃亏的八成是女方,所以紫江从来没认真想过季天朗所给的,不仅仅是承诺而已……
“外婆不知道我们结婚了,所以我今晚还是得回去。”紫江拍着季天朗的贼手,但来不及了,他已经一手探向她衣领内,掏出内衣里的饱满,呼吸越来越粗重地狎揉着。
一路北上回到西雅图,这途中一有空闲,他就是拉着她在车上、大饭店里做爱。紫江知道开始的几回他一直极力收敛速度和力道,可这几天的“荒淫无度”让她怀疑过去两年来他的“规矩”都是装的。
当然,我可不能吓到你。他露出强盗头子的笑。
“我刚刚问过麦太太,外婆睡了,你别回去吵醒她。”他横抱起她,大步回到他的房间,“我快走不动了。”
紫江红着脸瞪他,半晌才呐呐地道:“我……我最近吃的多了点……”
季天朗笑得像个痞子,“还不够多,我是说我的老二硬得我走不动。”
“你去死啦!”
他把她往床上放,这张床紫江过去也躺过,但那时身分不同,这痞子也还没露出本性,她没有如今的脸红心跳。
两年来,她从没想过和他在一起会这么的……呃,刺激,或者说是期待,全身莫名地战栗。他让她习惯他的陪伴,习惯没事时有他,有事时也有他,到如今就算明白这家伙是头色狼,她也不想离开了。
“当老公的够硬,是老婆的福气。”他的笑脸让她的手好痒!
他一边吻她,一边剥洋葱似的剥她的衣服,不放过任何能感受她肌肤美妙触感的机会。紫江躺在他身下,承受他饱含性暗示的舌吻,无法抗拒地任由他那以贼手握住她的软乳,抚过她的细腰,甚至抬起她的双腿,在她的小屁股上又捏又揉。
他把她剥得精光,才跪坐起身,满足地看着羞愧又妩媚地躺在他床上的小女人。他梦想这一刻好久了,因此这当口胯下的肿胀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季天朗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衣服,结实野性的肌理像在卖弄性感那般,连他脱下衬衫和长裤时,都展现迷人的线条与姿态。
紫江害羞地偷偷并拢双腿,大眼想要藏起迷恋和贪婪,却不够成功。季天朗笑得得意极了,像狩猪的豹子般逼近她,立刻嚣张地扳开她的双腿,捉住她的膝盖,让她的小腿靠在他肩膀上。
这姿势有点丑!紫江想抗议,后知后觉地想找抱枕或棉被把自己盖住,季天朗却大胆而直接地伸手拨开她两腿间的细毛,指腹在红嫩的肉瓣上来回画着圆,激情处,插播广告,紫江都没来得及把自己的头埋进枕头里,就听到明显的湿润声响,和季天朗的笑声。
她呜咽着把脸埋在双手间,好想挖洞把自己埋起来。
“你很想要我,对吧?”他没停止手指邪恶的动作,故意在不停涌出露水的穴口绕着、画着,甚至以拇指逗着肿胀的小核,一下一下地弹着她。
紫江感觉到下腹因期待而闷疼,连空虚的乳尖都挺立着。
“你想要谁?想要谁抱你、疼你?”他偏偏只在湿软的蕊瓣上玩着下流的把戏,一下以手指夹起小核,一下粗鲁地揉蹭着,水声越来越明显且煽情,他却没再更进一步。
“天朗……”她只能哀哀求他。
“对,乖乖的喊老公的名字,我会疼你,嗯?”他俯下身,张口含住因为她扭动娇躯而显得妖娆无比的雪乳,吸吮声与她下体的湿滑声响大胆而毫无忌惮地盈满一室,比起来她的喘息与呻吟显得无比压抑,张扬的挑逗与隐晦的性感,同样诱人。
他以舌头舔弄她圆挺的乳尖,甚至以指尖弹弄她,紫江的双腿因为他俯下身的动作,膝盖几乎贴上自己的肩膀。季天朗以高大昂藏的体魄逼得她两腿扳得更开,并且往小穴探进一指,随着他的嘴吞吐着她的乳尖,以同样的律动抽插着。
甚至当他饥渴地吸吮她时,他又往湿热紧窒的小穴再插进一指,并且加快抽送的速度。
“啊……天朗……”紫江无意识地扭动臀部迎合他的蹂躏。
季天朗抬起头,对她狂乱迷失的模样满意且心疼极了,她甚至捧起被他吻得湿亮的乳,乞求他不要收回他的宠爱,但他当然不准备停止这一切,低下头吻住另一边的,大掌则握住被他吻得嫣红的那一边,在这同时往她还太稚嫩的小穴又伸进第三根指头,拇指揉着娇滴滴的小圆核。
“天朗……老公……唔嗯——”紫江咬住自己的手指,害怕更羞人的话语冲口而出,可细腰却诚实激切地前后扭摆,她动情的花露几乎洒在丈夫的手臂与下腹,而且因为她的隐忍,那些情色的淫靡声响越发的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