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吮她,舌头舔弄乳尖以及乳晕,甚至是雪白山岳上的嫩肤,留下银色孟浪痕迹。
他清楚地感觉她的颤抖,伏在她胸前的俊脸仰望着她,眼里有些得意,更加享受地将她的乳含得更多,更贪婪。他甚至不等吐出她的柔软,便迫不及待地横抱起她。
紫江立刻想藏起裸胸上他侵犯的痕迹,他却刻意将头颅埋在她双乳间,嗅闻着,然后得意地伸舌在双乳间的幽谷来回舔弄。
“这么敏感?我太久没疼你了,嗯?”他迈开大步,离开这被他亵渎的圣堂。
圣堂后,是海棠与扶桑盛开、曼陀罗轻吐甜美毒蜜的堕落花园,夜空中飘下的雪闪烁七彩霓光,金苹果累累地结满白色树梢。
她瘫软地随他摆弄,躺在柔软花床上,一下子宛如赤裸羊羔,她分不清拂过她肌肤的是那些夜里偷欢似绽放的花蕾,又或者只是身前这男人的恶作剧。
她的手臂,她的膝盖,她的腹部,感受到既温柔又粗糙的抚弄,好像非要巡遍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简直无可救药的迷恋。
不远处,有人声窃窃私语,紫江不安地扭动,他却依然我行我素,卑劣地将她雪白的双腿大开,头颅埋在她两腿间,宛如啜饮的是玫瑰花蜜般,忘情而且饥渴。
这肯定不是梦,因为她清楚无比地感受到他的舌如何在她敏感的私处间游移与挑弄,他的唇如何轻轻夹起肿胀的小核吸吮,令她想尖叫。
那些人声让她紧绷,感官因此无比敏锐纤细地由着他顽劣的舌欺凌挑逗。
她很熟悉他的伎俩,但不该是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