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喉咙处逸出一声低沉的叹息,这小家伙比他预期的更甜美,肌肤滑腻如脂,细致如花办。
是红酒的香气吗?也是,也不是,男人对酒再熟悉不过,却不曾尝过这么教人欲罢不能的甘美,比最上等的琼浆玉液更醉人。
他横抱起她走至大床,小人儿在他怀里惹人怜爱地颤抖着。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杨墨莉可不是白痴,会以为男人请她上床盖棉被纯聊天。
放纵一次也无所谓吧?她热呼呼的脑袋瓜这么想着。
她本来就不排斥一夜情,只是从来没胆真的去尝试,更不曾遇见过一个让她口水泛滥的男人——除了成人杂志上的猛男模特儿之外。
多年前,她和初恋男友之所以分手,也和「性」有关,她不排斥婚前性行为,但不代表她就得在他一句「不给我就是不爱我」的屁话下,明明自己不想要,提不起性趣,也硬着头皮献上自己。
对性,她的想法很简单,两人情深火热时,该炒热就炒热;或是春情荡漾看对眼,你情我愿,防护措施做得好,一夜风流也无妨。
这么难得遇到一个会让她流口水的男人,很可能以后遇不到更优的——就算真的走狗屎运让她遇到了,这男人还得刚好对她有「性趣」才行。
也许是酒精助胆,也许是这男人吻得人意乱情迷,杨墨莉决定就在这么将错就错。
反正,此刻的她也没多的冷静再「夭鬼假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