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霜原更大胆更色情地发出啧啧声响时,她感觉得到私处因为期待而抽紧疼痛,甚至因此呻吟出声。
他专心地享受着她的美好。年百乐如果曾经害怕自己不够性感、不够吸引情人,那么这一刻这些疑虑当然烟消云散。她发觉一直以包容和感性对待她的男友,原来对她也有着色情的念头。
秦霜原抬眼,看着年百乐眼眸半掩,坏心眼地一手探向她被迫大开的两腿间,隔着底裤摸索着她的幽穴与嫩蕊。
那儿早已湿透,他的手指隔着布料轻按,年百乐呜咽着扭动细腰,秦霜原这才将大掌探进内裤里,还没脱掉它就立刻抚弄起水声淋漓的小穴。
「啊——」
他坏心眼地,力道如羽毛轻触,诱引她大胆地将腿张得更开,只希望他再狂野一些,别怕碰坏了她。
秦霜原往年百乐已经迫不及待张合地邀请他的小穴探进一指,小情人立刻狂野地扭腰摆臀。
「嗯——霜原哥……快进来……」
他偏不给她痛快,舌头在被吻得红艳的乳尖上拍打,往紧窒迷人的小穴探进第二根手指,来回抽插着,拇指甚至在充血的小核上画着圆,直到淫糜水声简直盖过他的粗喘,年百乐几乎在他粗鲁的抚弄下达到高潮,小穴紧紧地缠咬他的手指。
「瞧你浪成这样,我都还没开始疼你。」他坐起身,吻着她嫣红的脸颊,将湿成透明的小裤脱下,年百乐恍恍怱怱地像听话的性爱娃娃般,由着身前欲望高扬的男人摆弄,他甚至等不及将内裤全脱下,还半挂在她膝盖上,被她的爱液湿透的手指抚上她白嫩的娇躯,留下一片银痕,证明他的女人已经成了他的欲望俘虏。
年百乐神情有些涣散,高潮后空乏的身子像娃娃般瘫在床上,被孟浪吸吮过的乳仍浪荡地湿亮着,不知羞耻地大开的腿,让男人将她被揉虐的小穴看个一清二楚,银色湿痕将细毛染得一片黑亮,连粉嫩的臀瓣和床单上都是一片湿。
秦霜原抬起她的腿,扳开嫩臀,小穴立刻饥渴地张合着。她尝过真正销魂蚀骨的滋味,身子很清楚这只是前菜,于是当他大胆地拨开细毛,让嫩穴在他眼前仔细被探访和巡视时,年百乐几乎很快地期待着他狠狠地要她。
秦霜原捏住肿胀硬挺不已的男性,立刻满足身下浪娃儿的渴望,悍然顶至最深处,她几乎因为那力道,整个身子都颤抖了。
「啊——」她多想淫浪地做出更多邀请,但却身不由己,连两腿都只能无力地曲起贴在身侧,随着他的猛力入侵颤抖。秦霜原抬起她的臀部,两手拇指甚至将她幽穴口的肉瓣扳得更开,让她能够完全容纳他的巨大。
她的柔嫩吞吐着他的火热与坚硬,几乎迫不及待地贪婪吸吮着他,哪怕几乎吃不消也要贪恋他的全部。
但秦霜原已经毫不留情地展开掠夺,他全身肌肉绷紧,用男性野蛮的力道去逼迫她的娇柔。
激烈的抽插和律动宛如风暴般猛烈,床柱撞击壁面的声响,与肉体的相互拍击,甚至是粗大的男性一次次与她的娇嫩纠缠,火红的阳刚以粗鲁的力道恣意进出少女紧窒幽穴,翻搅出红艳的贝肉,爱液有如风云激烈缱绻后的证明。
他忘情且疯狂,再也忘了节制,非要把她逼至被高潮灭顶不可,一次一次地逼她承受他激狂的欲望,只想用爱火吞噬她。
一夜复一夜,他其实明白自己总会失控,却没有一天逼自己抽身。
也许从他刻意引诱她的一开始,早就期待着这一切。
该不该阻止自己?但他不想,真的不想。
当他们欢爱的频律与场合越来越没有节制,秦霜原还是不愿反悔。他经历了那么多挣扎与困顿,今后只想好好爱自己的女人。
「嗯——霜原哥……啊……」年百乐像溺水的人攀住浮木那般,紧抱着仍穿着西装,只掏出下身昂扬顶进她小穴的秦霜原。
她本来在洗澡,秦霜原原来要出门,回秦家大宅,却突然折回来,她包着 浴巾跑来跑去被逮着了,男人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立刻被点燃的欲火,剥了那条碍眼的浴巾,逼她赤身裸体地满足他的私欲。
他抓住她坐在沙发上,拉开裤头拉链,立刻将嚣张地昂扬着的男性挺进年百乐还紧窒着的小穴。
「一下子就湿了,很喜欢我这么来,嗯?」他借着柔软的沙发床绝佳的弹力,不停地往上挺,并且把小丫头随着他的侵犯而上下颤动的乳使劲地揉着。
「嗯……好舒服……啊——」年百乐不在乎只有她一丝不挂,她乖顺地任情人看清她的每一丝每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