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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原却陷入一阵沉默。这让年百乐紧张地连忙躺到枕头上与他平视,」干嘛一定要人家二十岁?nc17明明十七岁就能看了,法律也规定女生十六或十七就能嫁人了!」

秦霜原想捏她的脸。

「没有一种避孕方式是百分之百成功的,等你二十岁,如果不小心怀孕,你的身体比较成熟了,要调养也好调养。」

果然是老古板,没听过吃幼齿顾眼睛吗?她是在帮他的眼睛作保养耶!

「人家莉莉说射在外面就行了。」

秦霜原脸色超难看,他无法、也不想跟她解释,那只是某些男人哄女人的烂借口,又或者其实那些白痴本来就性知识不及格,只好道,「哪一个莉莉?年百乐,那种朋友离她远一点!」

「暴君!」肉吃到嘴里就露出本性了吼!

「你们学校到底怎么教的?我明明记得美国从国小开始两性教育就教得很清楚。」他以为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有天终于惊吓地了解月经原来是红色、都结了婚却连尿道跟阴道也分不清楚这类蠢事,只有台湾才有。什么都不教,也不知道是期待a片跟黄色漫画来教,还是深信全人类都会遵守洞房花烛夜才能破处的规则——糟糕的是还不见得破对地方,结婚十多年老婆处女膜还完整这种笑话,真不知有没有第二个国家有。等到出了事,再来怪东怪西兼怪隔壁老王偷渡的不三不四色情书刊教坏他家小孩。

「哦……」年百乐哦了长长一声,打迷糊仗,她要是早知道学校教的有用,她一定会超级认真听课啊!

「我下次会做好该做的准备,你不准再跟你那些……」他忍住批评她朋友的冲动,深呼吸后才道,「有些事不必跟朋友讨论,你直接来找我。」

「你放心啦,我们又不是什么都聊,我也不会跟她们说你那个很大……」她故意道。

他好想掐死她,如果舍得的话!秦霜原低下头,狠狠吻住这口无遮拦的野丫头。

欲望的界限被打破的可怕之处,在于总会食髓知味,而他几乎是以禁欲的方式过了那么多年,爆发之后瘾头再也戒不掉。

而且饥渴得让他心生愧疚。他开始怀疑他把一部份工作上的压力宣泄在她身上,用各种野蛮激烈的欢爱方式。

年百乐开始把枕头跟棉被搬到他床上。一开始他其实是宠溺且满心愉悦的,她真的是他的小猫,听说猫儿的心跳与温暖会让人类感到平静,年百乐对他来说也是。

但是他忘记了肌肤相亲时,她的气息勾撩起缠绵的记忆,那会让他欲望蠢动,越是想压抑就越收拾不住。

年百乐快要睡着了,小脸贴着秦霜原赤裸结实的胸膛,脚丫子也不客气地想往哪钻就往哪钻。她这几天忍不住感叹起,同个屋檐下两年,真是浪费了,原来有个那么性感的裸男抱枕可以用,但她竟然现在才能用啊!她决定把前两年的份补回来,每天睡觉像八爪章鱼似的。

秦霜原像安抚着猫咪一般揉着她的发,大掌在她裸臂上游移,当年百乐温热的呼吸吹拂在他乳尖,他本能的想退开,但又不想吵醒她。

而这时他甚至敏感地感觉到她单薄的棉睡衣下,连内衣也没穿。光是这样的念头,欲望已来得又快又猛。

成了瘾之后,道德理智单薄如棉纸。

睡着的年百乐咕哝着翻过身,他轻轻地将手掌探入她睡衣底下,滑过平坦的小腹和肚脐眼,一路感受着那份柔滑细致,最后握住饱满的雪乳,不愿让她太快清醒,温柔地揉弄。

他将脸埋在她发际,鼻尖滑过后颈,细碎的吻落在上头。

年百乐清醒时,颈子很怕痒,但他喜欢逗她,也偏爱那处纤细柔美的曲线,总让他爱不释手,留恋吮吻。

他脱下她的睡衣时,她仍是没醒。秦霜原让她仰躺着,雪白赤裸的胴体在月光下像白玉般无瑕,他两腿间的胀痛越来越难忍受,便脱下了长裤跟里裤,赤裸着精壮的身子,伏在她胸前品尝起棉软雪丘与艳嫩的红莓。

他不想象头饥渴的兽,初时还能收敛力道,温柔膜拜她的矫美,只有粗重的急喘和两腿间血管和筋爆突的男性泄了底。

秦霜原分开她两腿,有些坏心眼地让她左右大开着,好让自己欣赏那浪荡景致,并且跪伏其间享用她的性感与甜美。

在他吐出被吻得红艳又硬挺的茱萸时,他忍不住持续以舌尖顶弄着她,湿亮的果核很快地让他贪得无厌地一口含住更多,把她雪白的乳都吻成了粉色。

年百乐在情欲氤氲中转醒,第一个感觉是乳尖被含在湿热的嘴里,耳边传来让人脸红的吮吻声响与男性情欲勃发的喘息声,而大腿敏感的根部感觉到熟悉的灼热硬物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