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老是作些不正经的怪梦,梦见她和秦里昂裸裎相对,却什么也没做,也许是因为还来不及梦见该做些什么就转醒,害得梦醒后的她只觉全身燥热,怕自己像思春的老女人,只能拚命喝冰开水降降火气。
如果他不是她的学生,如果他不是小她五岁,她真希望自己能保有那一夜的记忆,更希望在这场恋爱里能尽情享受爱情带来的甜蜜……以及欢愉。
秦里昂转而两手各握住她一边乳房,急切地玩弄,他的嘴也吻上了她的,两人紊乱的气息相互交缠:心跳的节奏渐渐同调。
卓宓桃两腿发软,害怕被人撞见这不该发生的一幕,却也压抑不了身体的渴望。谁能阻挡爱火?从人类懂得说故事以来,爱情也许被分割、被压抑,但绝对没有任何事物能挡得住。
他的下身磨蹭着她的臀部,爱欲的火几乎就要爆发。
秦里昂抬起头,他们的嘴唇间连结着银亮的丝,被他一一吻去,双手充满占有欲和情欲的抚弄未曾停止。
“我的烦恼就是,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我想抱你,我不想有一刻跟你分开……”他的嗓音明明如此痦瘂,却故意用她无法招架的乞求语调和眼神,像个害怕被拒绝的男孩。
卓宓桃也许看透了一部分的他,但秦里昂却不介意,甚至顺势利用她的同情,诱引她。
卓宓桃喘息不止,被他逗弄得口干舌燥。“胡说八道……”在这种情况下,她如何还能思考出任何大道理训诫他?“会有人进来……”话尾消失在秦里昂饱含浊重情欲的深吻之中。
他越来越放肆了,一手解开卓宓桃胸前的衬衫钮扣,伸进衣襟内,拇指画过被胸罩高高托起的雪乳,那触感像丝绸般柔滑,教人爱不释手。任性妄为的他不再压抑,五指伸进胸罩内,强行握住她柔软的雪乳,将它掏出胸衣的束缚,在衬衫底下忘情地揉弄。
卓宓桃的抽气声被颤抖破碎的呻吟取代,礼教与禁忌有时反倒像催情药,也许正因为情感游走于毁灭边缘,才让她有种像在玩火的亢奋。
秦里昂的手指玩弄起她早已挺立的乳珠,她的每一寸肌肤变得敏感无比,渴望更多的亲密爱抚,卓宓桃感觉腿问泛起羞人的热潮。
秦里昂终于放过那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卓宓桃紧抓住那千分之一秒的空档与自己微弱的理智,出声制止道:“不!”不能再继续下去……
男人向来都是野兽,也是恶魔,何况是一个不知节制为何物的大男孩,他紧接着含吻住她的耳垂,舌头轻佻地玩弄。
小蜜桃很怕痒,非常怕,早在她酒醉那天他就知道了。
“噢……”虚软无力的抗议转变成缩起肩膀的颤抖呻吟。
秦里昂乘机又将她衬衫的扣子解开更多颗,被他揉得泛起霞云似艳红的玉乳裸露而出,任他把玩那团滑腻柔软,敏感的乳珠失去情人的爱抚,招摇地挺立着;他另一手伸进另一边的内衣里,指掌贴着乳尖磨蹭,紧接着弯下身,含住那颗在凉冷空气中越发显得挺立招摇的乳珠。
卓宓桃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血液冲上脑门,情欲的热潮却更快地袭向她的四肢百骸,她的末梢神经开始因为陌生的欢愉而狂喜颤抖,脚趾蜷曲着,小嘴也忍不住逸出破碎的呻吟。
她咬住唇,浑身颤抖,理智在遥远的彼岸大声警告着,她却不由自主地放任情潮卷走她。
秦里昂近乎饥渴地吸吮她的敏感,舌头滑过软嫩雪乳,留下银亮的湿痕,而另一边被胸衣压抑着、不得不紧贴她右乳的手掌不停地来回滑动,与她的娇嫩厮磨着,感受将她完整握在手中的触感。
双腿间的野火越来越猛烈,他掀开卓宓桃的裙子,直探向她两腿间。
察觉爱欲的热流已湿透她单薄的底裤,秦里昂几乎咆哮出声,他大掌按压着,近乎粗暴地逼使她的臀部与他的下半身密贴,无法克制地在她臀上磨蹭自己的肿胀,贴着湿透底裤的手指也不安分,一边隔着布料描绘花蒂的形状,一边快速地来回滑动。
卓宓桃不由自主地伸手将五指插进他发问,他的吮吻越来越大胆,羞人的声响一下比一下急,即使隔着一层底裤,爱液仍湿透了他的指掌,她几乎想踮起脚尖,让两腿问的私密处迎合他学生裤底下硬挺的肿胀。
两人几乎就快被高潮淹没,直到钟声响起,一室春色像迷离梦境,被低回的钟声敲散。
“拜托,停下来。”卓宓桃几乎带着哭音乞求道。
秦里昂有些狼狈、有些无辜地挺起身看着她。
他的眼神仍然像个孩子,卓宓桃觉得罪恶感又开始啃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