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该不该吃自己的醋?低下头来,看着某人完全不合时宜的反应,但她也明白过去日日恩爱仍是不甚满足的他,这几日一定憋惨了。
“那这样如何?”她伸手触碰他的昴扬,轻轻套弄着。
辛守辰忍住呻吟,阻止了她,“你怎么能及时赶来?”
“你猜?”单凤楼贼笑,一边脱起他的衣服。据说伺候丈夫是妻子的责任,而她苦于自己那副破身体,之前都是反过来让丈夫伺候,难得有这个机会,她当然要把握。
“那只陶铃?”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她故意问得像吃醋的河东狮。
“昨天十五。”他提醒她。
“你见到赵大飞吗?”
辛守辰一边让单凤楼脱下他的衣服,一边简单告诉她昨夜的经历。
“难怪。”因为他一直没拔下陶铃上的封蜡,但她也会想他,所以某天夜里还是施展了梦行咒,后来每天晚上都跑来看他一眼。“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几天睡得比较好了?”她笑着邀功,一边蹲在浴池旁以水瓢舀水淋在他肩上。
“你……”辛守辰会意了。这几日他醒来的次数确实比较少,常常一觉到天亮。这让他不知该责备她没有乖乖静养,还是埋怨她明明有来看他,却不让他也见见她。“原来相思成愁的,只有我?”
怎么堂堂大丈夫,语气有些哀怨?“我也是得忍耐着不吵醒你啊,而且第一个晚上看到你时,你好憔悴,我都难过死了,当然要每天来唱个安眠咒让你睡得好,我才能安心养病嘛。”
她就是这样,总有本事用一句近似撒娇的话、一个贴心的举动,让他所有的责怪都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