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守辰抱着妻子坐到水池边,地揉着她的肩膀。
一边将水拍到她肩上,一边像她是小宠物似虽说行房似乎真的能解她身上的寒毒,可他也伯自己太不知节制,偏偏这又有些难以欣齿,只好迂回地问,每日几次行房最刚好?
那群女人笑得让他都尴尬了,直说要他量力而为,不过三次是最佳,不要太过粗暴让单凤楼受伤便成。
他可不会老实说,三次对他来说,忍得有些难受。既然三次最好,他就绝不再放纵自己要她太多回。
行房后,让她服一帖药,除了让她暂时不会受孕,也一并调养她的身子。
单凤楼像壮士断腕般,深吸一口气,最后却有些虚弱地喊:“守辰。”
“嗯?”
“你……”仔细想想,他也没生气啊,她干嘛怕成这样?
可她就是不敢惹他伤心生气嘛!最后她转过头,看见他依然像过去那般,只要她喊他,他便耐心地等着听她说话。
她小手贴在他胸前,学着阁里的姐妹们向恩客撒娇那样,指尖软软地在他颈子和前胸画着,“那个啊……你说之前……圣上赐婚前一天晚上……你……到底在烦恼什么啊?”
终于想面对现实了吗?辛守辰忍住笑。“我在烦恼,如果有一个人,骗了我很多年,而这个人偏偏是我的生死至交,她曾经义无反顾地替我挡下危险和恶浪,偏偏就是不肯对我说实话,那我该不该原谅她?”
她能厚颜无耻的说“应该”吗?
他的手,仍是像顺着小猫咪的毛发一样,爱抚着她,“其实答案很清楚,只是困扰我的另有其他因素。”
“什么因素?”她抬起头,眨着大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