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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多是哪一方面的公文?”

“都有,而且清档房也表示绝不知此事。”他们只是小小的官,当下一个个都跪地哭喊冤枉了。

单凤楼一阵哼笑,辛守辰接着道:“清档房确实有人入侵,就在我到达的前一夜,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我看是故布疑阵,藏一起案子,目标太明显,藏一堆案子,你就只能大海捞针了。”

“但是这么做的话,很多人都会被扯下水。”

“失职撤官跟砍脑袋,谁都宁愿选第一个……一个个来吧,先说说关于张仪生命案,和赵大飞勾绪黑风寨的事,你怎么想?”造假出来的档案,总会露出马脚。

“我想先确定凶手究竟是不是赵大飞,虽然我觉得他无辜的可能性很大,还有那些官粮的去向,我不认为十几名土匪能吞掉足以养一师军队的官粮。”

“何以认为赵大飞无辜?”

“呃……”

辛守辰沉吟又略显困扰的表情,让单凤楼失笑,她立刻道:“我明白,又是你的直觉。”而他的直觉总是很准——只有办案方面。她想这是多年经验使然,再加上,有时所谓直觉,多半是一些暂时整理不出头绪的蛛丝马迹在心里留下的混乱印象。

“因为,现在入冬了,任何重大命案,衙门都不会太快火化尸体,但张仪生的尸体在第三天就被火化。”

“他的家人没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