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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黎荆曼是暗戳戳地觉得,她跟傅景行的文化水平有一定差距,如果她把第二个孩子的名字起的太好听,怕虔虔以后会心里不平衡。

傅景行果然不负她所望,直接简单粗暴一个字解决——傅诚。

一般家里有两个孩子的家庭,如果父母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就很容易在孩子的心中留下什么成长的创伤。

所以傅太太表示,傅先生当初怎么带的虔虔,现在就应该怎么带诚诚。

她产后把孩子往傅景行怀里一塞,就快快乐乐地住进了护理中心,留下傅景行一个,又默默地重复了一遍当奶爸的全过程。

直到黎荆曼回到傅家,有时候半夜婴儿房的灯响了,傅太太都会习惯性地一脚踢向他。

“傅景行,你儿子叫你。”

两人生这个孩子前就讲好了,黎荆曼负责十月怀胎,傅景行负责生出来后的照顾和护理,她这么做十分心安理得。

傅先生勉强支开眼皮爬起床,眼下两团乌青,但还是任劳任怨地帮傅太太又掖了掖被子,关上呼叫灯。

“好,我过去,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话音落下,傅太太已经呼吸均匀而绵长,也不知道对于他刚刚那番温柔体恤的话是听没听着。

傅景行:“……”

默默地走进婴儿房,把孩子抱起来换尿不湿的时候,他凄凄惨惨戚戚地在心中想,早知道又是个男孩子,他当初就不那么缠着黎荆曼生他。

两个孩子的存在造成的是二人世界不断地减少,黎荆曼倒是还好,产后配合调养师,很快恢复正常,偶尔去婴儿房逗逗孩子,会觉得这小娃娃奶呼呼地真可爱。

傅先生就惨了,白天工作,晚上带娃,长时间消磨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即使有保姆帮衬,但他也如这个世界上成千上万的带娃母亲一样,会担心对方苛待了自己的孩子,而时不时地就要去看上那么一眼。